一个头衔很高的叫小jb的网友叫的最凶。
我不知道该怎么读他的名字,不能草率的认为是小*,也许是小金币,小酒吧等称呼也未可知。
小jb出了个主意,你喝五瓶旷泉水,再原地蹦一百下,每蹦一次我打赏你一百块钱。超过一百次,每蹦一次打赏五百块。
主播二话不说仰脖干下去五瓶旷泉水,然后再原地蹦了起来。
说实话,这种玩法,出人命都有可能,风险系数毫不逊色那些吃乱七八糟东西的人。
这里面的主播,为挣钱也是蛮拼的。
才蹦到二十几下左右,主播脸都青了,捂着肚子叫疼,随后哇哇大吐起来。
我关了网页,有着正常三观的我看不下去了。
现在在这些视频直播网站里,单纯的唱歌、说段子、搞笑模仿这些常规的表演已经吸引不了人了,网友们开始喜欢新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你得表演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玩奇奇怪怪的游戏,只为取悦有钱的网友。
过去街头卖艺求打赏的流浪艺人们好歹还有尊严问题,并不是说你施舍了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而现在这些卖艺主播,为了钱毫无底线,连损伤自己身体都不怕。
我不知道小jb是不是小曹,但从小曹长期泡在这个视频网站来看,他一定喜欢这些东西。这无疑说明他内心是一个寂寞空虚的人,是一个有钱不知道怎么花的人。他喜欢控制别人,喜欢看别人出丑。
我和他不同,我喜欢看美的东西,我不喜欢看那些将人折腾的跟动物、玩物一样毫无底线的综艺节目。
我似乎又多了解了一些这个孤僻的孩子。
老曹这段时间比较忙,应该是在洽谈一个大业务,大多是凌晨一二点回家,我睡屋里都能闻见门缝里钻进来的冲天酒气。
他回来的晚一般就不找我聊天,因为他喝多了的情况下,一般是倒头就能睡。只不过可惜他那不是正常的睡眠,是酒精起到了安眠药的效果。
我这人比较自觉,见他连续几天没召唤我,我觉得自己仍住在这里是不是太多余了。
既然老曹不需要我,我就治小曹吧。可小曹排斥我,排斥所有心理医生,自打第一次碰面说了几句话之后,以后顶头碰到我,就像碰到他妈似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能死皮赖脸的硬要上去治人家吧?
可我也不甘心离开曹家,因为我从没有忘我来曹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小曹背后的真相。我不信什么八字硬克死许多人,我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一个秘密,涉及到我认为存在着的那个高智商杀手组织。
这毕竟也牵扯到我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那种利用意外和巧合来巧妙设局的杀人事件已经针对我发起了多次。
期间我去找过一次我狱友老马的冤家对头老汪。
老马的悲惨遭遇让我觉得也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不是意外,而老马这个平民百姓的唯一仇人就是老汪。
老汪虽说只是个小小的车间经理,但大概由于他所在的国企在业内小有名气以致求他合作业务的人挺多的缘故,我见他也颇费了一番心思。
我见到他单刀直入的就说:“我和老马,马格尔是狱友。”
老汪正伏案在写什么生产日志,笔尖抖了抖:“老马是我们单位的好员工啊,可惜出了这种事。”
“老马说他得罪过人,怀疑这一切是那人设计害他。”
“他得罪过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想说出实话又多树一个叫老汪的敌人。
“那你来是干什么?”
“他说想知道奸夫是哪个,否则死不瞑目!”
“那只有去问他地下的老婆喽,你来问我?”
“老马说你是明察秋毫的领导,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很忙,怎么可能去管那些破事?单位的小妇女开房,我会跟在后面吗?就是跟,那也是老公的事,不是领导的事吧?”
“可……”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请离开吧,我要工作了。”老汪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好吧,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