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鸳鸯很难受,不要说她本人不喜欢贾赦,不愿意做他的姨娘,即使她心甘情愿地给贾赦做姨娘,她的日子也照样不好过。
为什么呢?如果这样的话,第一,她会得罪贾母,她甚至会失去贾母的信任:第二,她会得罪王夫人和王熙凤:得罪这两个人,她在贾府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贾母一点也不糊涂,她就知道她大儿子要鸳鸯的〖真〗实意图,大怒说:,“我统共剩了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你们还要来算计。你们原来都是哄我的,外头孝敬,暗地来盘算我。有好东西也来要,有好人也来要,剩下这么个毛丫头,见我待她好了,你们自然气不过,弄开了她,好摆弄我。
这个时候把鸳鸯就摆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就是她绝对不能嫁给贾赦,但是不嫁她的隐患很大,因为她的主子贾母年事已高,没几年活头了,这个风险是很大的。就像皇帝的大太监、大领导的秘书一样,如果这个领导罢官了,或者调走了,或者老皇帝死了他们的下场都没有什么好的。所以,鸳鸯在贾母死了以后,只好自杀殉葬。因为她要不死,反正贾赦会治她的,她这样死了也成全了自己的名声变成了好像是一个什么孙女给她一个名分。
由《红楼梦》的启示,储唯得出秘书的工作也是在走钢丝,亲与疏都包含着极大的风险。无论是自己做秘书,还是对待自己的秘书,储唯认为领导与秘书的关系不能太近也不能太疏,尤其是主要领导。太近了,下面的一些人就会巴结秘书来打探领导的喜好,一些秘书就会瞅准机会帮一些请托的人说话甚至还会假借领导的旗号来谋取私利;太疏了,秘书就会有怨言,也就不会认真干好工作。所以聪明的领导总是寻求平衡,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且用秘书时间不会太长两三年之后就用出去,两方面皆大欢喜,储唯对王小强就是这样。
王小强很精明,当秘书刚满两年,储唯到金岛这边任昏区长,他也跟着过来了。那时接待处的老主任把下面一个服务员的肚子搞大了被罢了职。可区政府接待处是个重要部门,迎来送往的事特别多,过年过节时还要四处,“打点”这个岗位不能一日无,“主”大家都推荐时任区长陈龙辅的秘书担任。只有储唯力排众议,让自己的秘书王小强上王小强自然感恩戴德,总是想方设法来讨主子的欢心。没多久陈龙辅上了〖书〗记,储唯上了区长,秘书正好换人,成了现在的秘书刘拓。
王小强虽说当上接待处主任,日常工作事务特别繁多,但他却把许多精力放在研究如何照顾好主子身上。在他看来,照顾好一把手的工作就是检验接待工作成功与否的关键。因此,他总是挑最溧亮的服务员担任储唯的专职服务工作,而且隔三差五地暗中观察,发现前两位机械呆板就马上换掉了并以此说法,要继任者“灵活”一点,有时见小姑娘不懂。就直白地说“让你“灵活”就是领导有需要时,你要陪他上床”弄得小姑娘满脸通红。
岛城是海滨城市,海鲜大餐是常有的事,储唯今天晚上就吃了龙虾,此刻觉得下身有些反应,经热水一泡,那东西本来蜷缩起来,随着池中的水慢慢变凉,那东西又骄傲地探出了头。他本能地想起了那个女人,透过百叶窗帘,发现她的窗户一片漆黑,本想打电话让她过来,但脑海中马上浮现出薛志忠举报自己的材料,心情一时不爽,又不想这事儿了。
储唯起身,裹着浴巾没有穿睡衣就径直来到客厅,只见那服务员正在帮他整理明天出门的衣服。
那女孩见他裸着上身出来,腼腆地说:“储区长,我给您泡了茶,您喝了酒现在一定口渴了吧?”
储唯见她面如桃huā,一双丹凤眼似乎善解人意,说话时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不经意间脸颊还会闪现两个小酒窝。这女孩穿着职业装的旗袍,显得身段迷人,尤其是那凹凸处形成的曲线,更显分外地“抒情”。
“好,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待唯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边喝边同。
“是的,我才来两个多月,回您的话,我叫易香莲。”女孩垂手而立,紧张得身体有些抖动,说话的声音也不连贯,毕竟这是金岛区的区长在问自己的话,她一个乡下女孩哪见过这种世面,不紧张才怪呢。
储唯一时没听清,再一次问道:“你叫什么,再说一遍。”这一次,他下意识地声音大了一点。
那女孩见储唯以这种语气问她,浑身筛糠一样抖动得更厉害了,结结巴巴地说:“我叫易香莲哪,哪里错,
了?”
储唯觉得好笑,心想这女孩真是单纯,名字是你爹妈取的,你也用了十几二十年,怎么会错呢?他见女孩紧张得厉害,笑呵呵地拉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说:“没有错,这名字好!”
易香莲见储唯夸她名字好,脸蛋红得更可爱了。她低着头,两手轻轻搓着,显得局促不安。
储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这女孩还真是个嫩瓜呢,越发喜欢。
他假装不动声色地问道:“小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读过几年书?”
“我家在农村,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我考上大学,因为家里条件不允许,就让弟弟上了,我打工挣钱供他上学。”
“哦,是这样,看来你爸妈对你很偏心,我知道在农村男尊女卑的思想还很严重。”
“不是,是我主动提出不上的,毕竟我是姐姐,什么事情应该让着弟弟的。”
储唯听到这句话,觉得易香莲心肠不错,轻轻搂过她说:“傻丫头,不能什么事都让的。有什么困难就对我说,我帮你解决。”
易香莲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密地搂着,本能地想挣脱,无奈储唯的力量很大,她只好把头低得更低了,身子一阵阵震颤。
储唯笑了,下身那种坚挺的感觉又来了。他想到在某处看到的一牟消息,说有一个基层法院院长说过这样的话:“高级干部搞女人是精力充沛,要提拔重用:中层干部搞女人是情绪激动,要注意分寸:一般干部搞女人是作风不正,要给予处分:老百姓搞女人是流氓成性,要坚决专政。”就是不知道他把自己介于高级干部还是中层干部,如果他能算高级干部,自己就更走了。储唯想到这儿,猛然一把抱起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身体,向房间挪去。
“你不能这样,这样不好,求你了。”易香莲大脑猛然间清醒过来,央求说道。
储唯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含糊,他将易香莲轻轻放在床上,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扯动腰间的浴巾搭头,浴巾悄然掉落在地。他猛扑上去,把自己重重的身体压在那还在震颤的小身体上。
易香莲觉得储唯像一座大山一样,自己无力挣脱,她不敢骂也不敢掐他,因为来之前王小强告诉过她,不管储区长对她做什么,都要忍受,也不准对别人说,否则她工作不保,而且她为弟弟上学提前支取的工资也要马上还。现在像她这样条件的要想找一份好点的工作十分困难,现在不是顾国光当政的时期了,大学生已经开始不吃香,许多大学生都无法就业呢。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储唯能良心发现停下来。
储唯此刻像一个熟练的猎人发现了猎物一样,三下五去二地把易香莲录得光净净的,在她那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上耕耘起来。
易香莲觉得撕心裂肺的一阵疼痛袭来,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然后她闭上眼,两粒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涌出,顺着腮边滑落下来。
储唯看到易香莲娇小玲珑的样子,一度心怀不忍,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在一阵“折腾”之后,他拥着易香莲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地香甜,待储唯醒来,发现易香莲不在床上,原来她已经离开了。只见床单上一大朵粉红的莲huā十分醒目,他又一次得意地笑了。
同一时刻,李从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正在接一个电话,他的表情颇为诧异:“你来金岛调研?
哦,哦,我知道了,欢迎啊,怎么不欢迎?太欢迎了……什么时候来?后天?嗯,我知道了……什么,我?那好像不大好吧,我不分管团委工作呢呵呵,好好好,你要是能说动陈〖书〗记,他是领导,他让我接待,我就接待,我是一切听党指挥的嘛。嗯,好的,那行,就这么说定了。
挂掉电话,李从云还在诧异,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苏清雅怎么会来金岛调研团干工作?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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