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义横了他一眼,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要能生你的气,你现在也不是这样了。”
刘远亮根本不把这话当回事,笑嘻嘻地把手搭在老爹的肩膀上,一副父子亲热无比的模样:“那个,爸,你既然知道我是为储唯昨天的事情来找你的,那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刘长义不理刘远亮的巴结,往沙发上一靠,问:“这是储唯自己的事,他自己难道就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刘远亮笑道:“他就是再有办法,可他的办法再好,也比不过老爸你的话好使啊。”
刘长义哼了一声,摇头道:“李从云不过是分管工商业的副书记,常委排名只是第四,他储唯是名正言顺的政府一把手,管委主任,他没有理由压制不住李从云。”
刘远亮挠挠头:“这他妈的,关键不是在于余争胜吗?储唯说了,主要是担心余争胜这里,那李从云毕竟是余争胜亲自找来的,万一他将李从云弄得太狠,惹得余争胜发火,他储唯一个区长,小小处级干部,怎么扛得住省委常委的怒火?”
刘长义更是不屑:“既然他担心余书记,那不干脆趁早跟李从云谈判,分好各自的一亩三分地算了,还想这许多弯弯道道做什么?他储唯扛不住省委常委的怒火,我刘长义就扛得住了?”
刘远亮忙道:“您当然扛得住了!我说爸,你可是咱们岛城本地干部的旗帜,余争胜就是上头再有人,他也不可能把你怎么着了不是?更何况,现在又不是要你去跟余争胜直接冲突,你只是针对那个李从云,为储唯出一口气,他余争胜该不会猖狂到为了一个小小的区委副书记来跟你这个市委副书记过不去吧?他还要不要团结班子了?”
刘长义瞥了刘远亮一眼,冷哼一声:“幼稚。”
刘远亮顿时不满了:“我又怎么幼稚了?”
“我是市委副书记,又不是市长,我凭什么突然插手下级党政班子对于他们所属的企业进行改制指导的事情?我如果没有由头,怎么可能插手到这件事里去?再说,余争胜这个人,很多人都只以为他是仗着家族余萌到的这一步,其实这个想法大错特错,他厉害得很!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李从云这个小子,身份一定不一般,余争胜突然从团中央拉出来这么一个人,绝不可能是街上随便碰得到的阿猫阿狗。”刘长义面无表情地说道。
刘远亮想到北海舰队的胡副司令,心里对老爹的“英明神武”也不禁有些佩服,但还是立刻笑道:“爸,你过虑了,别说李从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算他家里真有些地位,那又如何?余争胜认识的多半都是京城的官宦,这些人还能伸手到咱们岛城来?说得不客气点,就是张老当年,只怕也管不到咱们岛城来不是?你看上次我这个副厂长的事,还得是咱们这边弄了九成,张司长那边才好帮咱们尽这个全功,要是咱们自己不动,他那边也没办法。”
刘长义微微眯起眼睛:“储唯究竟许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处心积虑非要我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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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张不开嘴,连着两天喝粥了,其实饿得要死,却又没法吃更多下去……说实话,要不是强推中,无风真想请假休息休息,这太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抱病码字,也不知道质量有没有下降,等痊愈后我再反过来看看吧,万一有什么手误的错字之类,还请诸位兄弟海涵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