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儿,今日我得早些回家多准备下,就先走了,明日不忘叫我。喏,时辰快到中午了,刚才特意剩下的两个美味蛋给你当饭食。”武大郎递过去两个美味蛋,然后挑着担子哼着小曲一颠一颠的走了,背影去活像个小大人。
“金莲,我回来了,快去准备些饭食,担子里还有一只烧鸡和一壶酒,今个儿高兴。”武大郎推开家门直接喊道。
“大郎,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稍等下,奴家马上去下厨。”潘金莲到武大郎回来,帮他接下担子,打了下灰尘,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着潘金莲进了厨房,武大郎也无所事事,就拿出铜钱数了起来,虽然早就知道有多少文,但毕竟没有一文一文数起来来得爽快。
“一文”
“两文”
“两千零八十文”
“大郎,开饭了。”潘金莲将饭菜端到桌上,打断了武大郎的精神,随手将铜钱往担子里一扔,准备动手吃饭。
“大郎,今天赚了多少,你这么早回来,全部卖完了没?”潘金莲边吃边问。
“总共500个鸡蛋,吃了6个,给了郓哥儿2个,还有492个,总共有2640文钱,过了两贯半,盈余400文,比卖炊饼来的爽快。就是今日挑去的太少,还不够吆喝,今晚还得金莲多辛苦些。再过些时日,我们就有本钱去租个酒楼铺面,日子更为踏实。”武大郎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随便说道,这种加减乘除的小账对于武大郎来说,根本不用花脑筋。
潘金莲听到此处还是被吓了一跳,昨天第一天卖能个00来文已是开心了半宿,今天几乎比昨天还翻了番。要知道她去张大户家抵债年也不过是一贯半,也就是这么一天的功夫就到手了,来自己还真的不值几个钱,武大郎的眼神变得比以前稍微温柔了点。以前照顾五武大郎是夫妻本分,但不本不是出自内心,现在从内心里慢慢开始认可武大郎了。
“金莲,我中午要出去一趟,哪边有铺面出租,为将来有个好打算。”吃完饭,武大郎感觉在家没什么事好干,打算出门溜达溜达,傍晚再去买鸡蛋。
中午的大街路上行人少了很多,很多都回家吃饭了。唯有街边林立的酒楼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三五不时传来巨大的喝彩声夹着着叫骂声,路边还有个把醉汉晕三拐五的颠倒着。
“老板,你问你这铺子何价出租?”武大郎到一家店面挂着租赁牌子,急忙进去。到一人,50来岁,坐在台子上眯着小眼喝着茶,自娱自乐很是陶醉。另外左右亦无人,只能打扰道:“敢问老大哥,此铺面是否出租?”
“嗯,小哥说什么?”那老人家刚被武大郎搅醒,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老大哥,此铺面是否出租,价值几许?”
“哦,此处处于城东城北交界,客人繁多,个铺面,上下两层,不管酒楼茶楼而且后面还带房屋后院,亦可居住,24贯一年,绝对便宜,隔壁那屋租来就要0贯。若非老朽事急,犬子要去济阳县任职,怕老朽无人照料,硬要我随去,老朽亦不愿出租。”
“老大哥,容我考虑考虑,再下现在没那没多钱,可容我宽几日。”武大郎着店面位置真的还不错,还可以搬到里面居住,比现在的地方好太多了。
“小哥,我过5天就要赶过去了。只能这么说,谁来租这铺我就租了,不可能专为你留着。”老人家也是实话实说的主。
“哎,我还得再想想,容后在思量。”说着,武大郎出了门。
感觉道口有点干,着天色还早,武大郎随便转了家茶馆进去,便向小二道:“茶博士,来碗茶,热死了。”
“好嘞,就上来。”说着,端了一壶茶和四个杯子上来,放在武大郎桌上。
武大郎拿了杯子,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脑袋里想着怎么赚个24贯钱“一天一贯半也得要20天,那店面可不等人,抢劫我没那本事,路上捡钱纯属天方夜谭。”
“啪”武大郎被突如其来的医生巨响吓了一跳,原来隔壁桌上有几个魁梧汉子在讥笑黄脸汉子是胆小鬼。一黄脸汉子不忿,拍了下桌子想动手:“我洪老二虽非豪杰,但也不是孬种,邻里乡亲谁不知是方圆二十里有名的猎户好手。”
“你洪老二是好手,但为什么昨天屁股尿流的滚下山,还敢称好汉,缩头乌龟还差不多?”一魁梧汉子想起经常被黄脸汉子压住,难得有机会翻身,借故辱骂道。
“你懂个球,昨天换你,今天就该给你烧纸了。”洪老二不屑道。
“你个胆小鬼还敢骂人。”
“骂人怎么啦,我还揍你呢。”洪老二直接抡拳打在对方脸上,然后朝着另外几个打去,一对三四竟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