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坦克再次剧烈的颠簌了一下,重重地将担任引导任务的战士抛了起来,战士们不由惨叫了一声,但他们全都因为让背包带着给绑着,所以并没有被抛了下来。只是我想,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要受上一些罪了。
“隆”,的一声,坦克手们也很明白这时候就是关健时刻,所以加足了马力一路朝越军的炮兵阵地冲去。
我带着战士们一边跟着坦克狂奔,一边举起各种武器朝两旁一路狂扫,时不时的还朝两侧的黑暗中投出一枚枚的手榴弹。虽说我们也看不见敌人,却可以清晰的听到黑暗中传来了的一阵阵惨叫声。
很明显,越军的防线已经被我们成功的撕开了!虽说越军的素质不低”但却也没有料到我军会这么快就带着坦克突进了他们的防线。我得承认,臼式坦克在敌人的防坦克武器下可以说是不堪一击,但这次就是攻其不备、就是迅过……
这有点像是二战时期德军用的闪电战,话说二战初期德军的坦克并不比盟军的先进,但却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依靠速度和正确的战略成功的击溃盟军的部队。现在轮到我来使用这种“闪电”战术兼,“斩首行动”了!
一个高地”又是一个高地!
对于方向感特差的我来说”早就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还差多远才到达目的地,我只知道跟着坦克朝前走,然后用手中的狙击步枪一个又一个的击毙朝我军射击的越军。战士们也分成几批将手中的武器打得哗哗直响战士们全都装备了自动步枪只要两侧哪里有一点点声响,马上就用几排子弹飞泻而出。
“啾……”,的一声尖啸,一枚火箭弹带着又长又亮的尾巴朝我军坦克直奔而来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巨响,一团火焰在坦克前爆炸开来。
当然,越军那名火箭筒射手也是没有机会再打上第二发炮弹了。火箭筒发射时脱着的那条长长的尾巴暴露了那名射手的位置,我轻松到用一发子弹就将他打倒在地。
这让我意识到越军已经组织起反坦克武器拦截我军坦克了。从开战到现在不过才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这支部队突入敌军阵地,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种渗透战,越军部队想要分辩敌我都有一定的困难,何况还是组织起部队反击但他们却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这足以证明他们的指挥机构已经灵活到如臂指使的地步。
但我也知道一点,越是这样的军队,一旦他们的指挥机构遭到破坏时,对这支军队的打击也就越大。反之,如果是像我军这样上级不知道实际情况瞎指挥的指挥机构,有时让越军给打掉了说不定反而会是件好事!
这就像一个国家越是发达就越是容易被摧毁一样,对于一个几乎还是处于原始社会的国家,不管敌人怎么轰炸它还是一样能生存。但如果是一个发达国家只需要轰炸这个国家的电站、水库等设施,这个国家的经济很快就会崩溃了,百姓也会觉得没法活了……
所以这就更坚定了我要闯进这个龙潭虎穴的信心,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我都闯到了这里当然不会再因为几个火箭筒就停住脚步了。
“加快速度!全力往前冲!”我朝着对讲机下令道:“坦克部队可以脱离步兵往里闯!”
“是!”对讲机传来了几声回答,接着坦克再次发出一声轰鸣”丢下了我们步兵一路往敌人高地群里闯了进去。
说实话,下达这条命令我还是有些担心的。坦克离开了步兵的掩护,就很容易遭到越军反坦克部队的围攻:而步兵离开了坦克的掩护,也可以说是完全暴露在两侧高地越军的火力之下。
但我却又不得不孤注一掷。形势很明显只要再给越军一点点时间,他们就很有可能会把我们堵截在这些两侧都是高地的狭谷之内”到时我们就只有全军覆没这一种结局。于是就只有让坦克脱离步兵全速往前冲这一条路我赌的就是坦克能冲进越军的混合炮阵地,让越军顾此不顾彼而乱了手脚。
不过一会儿我就听到对讲机里传来了引导步兵〖兴〗奋的叫声:,“到了!我们看到敌人的炮兵阵地”同志们!加快速度往前冲!刃度角”开炮!并排机枪扫射……”,我听到这声音不由心中一喜,想不到还真让我给搏到了!于是带着战士们用最快的速度朝前冲去。
转过了一个山坳,果然就看到了一大片开阔地,开阔地中正停大大小小的几十门火炮,有高耸着炮管的榴弹炮、高射炮,也有口径不一的各式迫击炮,我甚至在火光中看到六、七辆满载着炮弹的汽车……此时那四辆63式坦克正在越军的炮兵阵地里横冲直撞到处打枪、打炮呢!
那场面才叫过瘾,四辆坦克如入无人之境的大显神威,一路猛冲猛打所向披靡。
冲入敌人炮兵阵地连开炮带碾压,见到敌人就碾,见到火炮就压,见到汽车就撞”将越军的炮兵阵地撞得乱七八糟、一片混乱。
而更让越军无奈的是,那四辆63式坦克现在就在炮兵阵地里堆积如山的炮弹之中,越军手中空有反坦克武器却不敢发射。否则一个不小心,则很有可能会引起炮兵阵地里的连锁爆炸。
越军不敢轻易开枪开炮,却不代表我们也不敢。我大手一挥就带着战士们围了上去。火光早已将开阔地的一个个坑道口清晰的暴露在我们的面前,战士们也不等我命令,抓起冲锋枪、机枪就朝那些黑洞洞的坑道口打去了成片成片的子弹。虽说我们看不见坑道里发生了什么,却可以听到黑暗里传来了阵阵惨叫声……
无后座力炮和火箭筒射手也跟了上来,霎时一发发炮弹就跟着往坑道里闯。打得准的就直奔坑道内部”随着一声轰响”就从坑道口里涌出一片碎肉和腥风血雨。打得不准的,也可以轻松的将坑道口炸塌,或是将几门火炮炸上了天。
几名军官仓皇的从坑道跑了出来”其中还有几个半裸着身子的越南女兵”拼命的奔到两辆吉普车上。但还没等他们启动,63式坦克就射出了一排排的机枪子弹将那两辆吉普车打了个稀烂。
那是坦克炮塔上的高射机枪,由一名机枪手在坦克炮塔外操纵”它12.7毫米的子弹可以轻松的穿透吉普车的外壳,于是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吉普车里就只剩下一片鲜血和混成一团的烂肉。
但63式坦克似乎还是不怎么放心”调转了车头又朝那两辆吉普车辗了过去”只听一阵咯牛咯吱的乱响。地上很快就多出了两团废铁,不断地朝外渗透着血水的废铁……
转眼之间,臼式坦克就在越军的混合炮阵地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两、三回”开阔地上也就跟着多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火炮和一团团被压成履带形状的肉泥。越军的整个炮兵阵地都成了一片血与火的世界。
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爆响,一辆坦克的火炮无意间打中了一辆满载着炮弹的汽车。开阔地上立时就响耀起了一团耀眼的强光”那辆汽车整个都飞到了十几米高的空中”接着被分成碎块后再一片片的从空中掉了下来。
紧接着又是几声爆响,另一辆汽车也炸开了。
“撤退!撤退!所有单位按原计划撤退!”我一边挥手朝战士们示意一边大声朝对讲机喊着。
我可不想我们所有的人都因为炮兵阵地的连锁爆炸而全都死在这里,毕竟现在我们已经达到了战略目的,再留在这里也就只有等着越军部队从四面八方朝我们围过来并且包了我们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