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四弟,你说说,阿古只埋伏在宫里的值日侍卫满德该怎么应付,他只怕还不知道外头已是天翻地覆了!”忠拉过抱头鼠窜的无,向智问道。
智也被三哥的样子逗得直笑,听大哥问,这才止住笑道:“一会儿把阿古只押入宫里时叫满德去见他主子一眼,当可以省下很多口舌力气了。”
忠赞许的一点头,随即面带笑意的向错与将二人,“你们俩就不用急着回宫了,先去见见你们的心上人吧,都说老二风流老五狂,现在来,连五弟也知道君子好逑了。”
几兄弟顿时哗然,无一把揪住将的衣领,大声道:“好小子,平时象个楞头青,原来还有这么一手,动作倒是挺利索的,几位哥哥们还在独守闺房呢,你就先去沾花惹草了!”
“没错!连大哥还在对月形单望相护,你就已经勇夺佳人归了,兄弟们不服!”猛见有三哥先挑开头,立即接着往热锅里倒油。
将满脸通红,连连摆手,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情急中向跟他一起顶着罪名的二哥错,却见错早已走到了一边,还悠闲的负手望天,曼声道:“今晚的月亮怎么就不圆呢?”一副与他无关,见死不救的德行。
着几兄弟又吵又闹,忠笑着转过了头,发现四弟智一直静静的立于一边,一言不发的着远处。
“怎么,还在想着战王?”忠知道弟弟的心思,微笑上前,“在义父心里,除了我们七兄弟外最信任的就是战王,他能受到义父如此的信任自是因为他也有着不逊于我们的忠心,或许,是你一直错了他吧。”
智微微摇头,“不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话一说完,他又陷入了深思。
忠轻叹一声,拍了拍这足智多谋的兄弟的肩膀,“从小到大,你的心思一直是最让人难以揣摩的,除非你自己透露,否则谁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义父老说你心如瀚海,不过你也不要老是钻那牛角尖,这段日子你整日殚精竭虑的苦思绸缪,该好好歇息几天了,就算真有什么事,也有众兄弟陪你一起顶着。”
在长兄的安慰下,智的神色渐渐平和,默默一笑,忽然目光一凝,拉住忠的手,轻声道:“大哥,明日之后,我想让三哥去办一件事,因为这件事只有三哥能办到。”
忠诧异的问道:“什么事非要老三去办?”
智往四周仔细了一眼,用更低的声音向忠附耳说了几句,忠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睁大了眼睛着智,吃吃道:“这,似乎,有些┉不妥吧?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万一┉这好象有些┉”
智轻声道:“大哥,此事我心中自有分寸,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三哥就是我们的杀手锏,如果我猜错了┉”智微微一笑:“那此事对三哥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忠一脸的错愕,迟疑良久才道,“也罢,就按你说的去做,此事待今晚再与各位兄弟详谈。”才一说完,忠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老四,你肚子里的鬼主意可真多啊。”
智淡淡道:“未雨绸缪,不择手段而已。”忠苦笑点头,“不知道义父知道后会怎么个神情,一定是比我还要震惊。”智笑而不语,眼神中似有着无尽深意,凝视着远方。
只是,此刻的他们都不知道,智这一招未雨绸缪,虽然在日后带给了他希冀的一切和胜利的曙光,却也在他心头烙上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若他此刻能够未卜先知,也许他宁愿牺牲一切也不忍这么做,只是,如他所说的,人力有时而尽,世间之事,又岂能尽收眼底。
“好了,兄弟们都别闹了,我们也该回宫了,义父还等着我们呢!”忠着仍然乱成一团的无,将,猛三人,笑着上前把他们拉开。
将长吁出一口气,埋怨的瞪着二哥,“二哥,你也不帮帮我,尽在一边热闹!”
错一脸的惫赖:“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把将气得鼻歪口斜。
忠这大哥只得又打圆场,“好了好了,二弟,五弟,你俩也该早点动身了,早去早回,等你们回来我们还有事要商议,你俩可别误了时辰。”
错怪笑着一把拉住将,阴声道:“笨小子,早点脚底抹油不就没事了,非要蠢得象根木桩子似的杵在这儿受折磨,还不快点儿走!”说完拖着一脸狼狈的将一溜烟的跑了。
猛还对着二人的背影大叫:“敢在外头过夜我就叫义父去掀你们的床!”
忠笑着招呼其余兄弟,“走吧!该去见义父了!”
“好!回家!”几人一起高声欢叫,就连智也笑吟吟的一点头,“回家吧!”
在他们心里,在这滔滔浊世中给了他们最大温暖的人正在皇宫里等着他们,那里,早已成为了他们的家,在家里,不但有温暖和关爱,更有他们永远不会舍弃的一份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