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把门撑住:“等等,兄弟,你这小孩像谁?”
这人身子一震,脸色顿时惊慌不定起来。
“玉军,外面谁啊?”一个娇柔的女声从里屋传来,样子这是玉军现在的老婆。
“哎,卖保险的,没事儿!”叫玉军的男子慌忙答到。
嘿,妈的,我堂堂一个警察成了卖保险的?这家伙够贼。
我说:“玉军,你好好你面前这小女孩是谁?”
叫玉军的男子极不耐烦:“爱谁谁,我管她是谁啊。你快走,再不走我报警了啊。”
我说:“我是警察,崔囡死了,她临死之前让我把女儿交给你!”
谁知这家伙脖子一梗:“谁死关我什么屁事?警察怎么了,要进民宅也得有搜查令啊,警察就可以想怎么就怎么,老子今天就是不欢迎你,咋的?”
这家伙说着对我和婉儿就是一顿乱打乱推。这人连打带推,婉儿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婉儿哇哇大哭起来:抱着我的脚:“叔叔,叔叔,我不去了,不去了。”
“靠,你对个孩子你推什么推?她是你女儿你不知道啊你,靠!”
我怒不可遏,顺手操起玄关旁一只花瓶,手起瓶落拍在这家伙脑袋上。花瓶应声而碎,这家伙像只软绵绵的口袋,瘫倒在了地上。
“走,婉儿,别跟着你这个狗一样的爸爸。”
我抱着婉儿刚走下楼梯,就听见从玉军屋里传来一声嚎哭:“来人啦,杀人啦。”
我心里“咯噔”一下:遭了,不会把人打坏了?
我抱着婉儿急速走到越野车前,把婉儿往车上一放:“师傅,我们走!”
老陈和茗雅、老鬼着我抱着婉儿走过去,怎么婉儿哭着回来了。
我也没时间解释,只说了一句话:“师傅,那狗日的不是她爸,我们走!”
老鬼瞪大了眼睛:“无畏,那家伙不认了?”
老陈问:“我们找错了?”
我说:“我们都没错,是崔囡错了,婉儿,我们走,叔叔在哪儿你就在哪儿,叔叔有口水就有你一瓶水。”
我把婉儿递到茗雅的怀里:“师傅,我们回四川!”
老陈皱了皱眉,似乎想问什么,我坚决的口吻。发动了车辆,往大门便走。
转过几个弯,等到了这小区的大门口,我一眼到情况,心里知道遭了。
极端时间内,这小区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保安。这些人的身手,我一便知,都是退伍军人。
这十几个保安分门别类吗,有拦阻的,有掩护的,也有在大门外搞狙击的。
妈的。难道真把那杂碎打坏了?
十几个保安示意我们的车辆往边靠。
老陈不知怎么回事:“刚才不是给你们亮了证件,怎么回事?”
保安中一个特别魁梧的家伙,很客气的来到老陈驾驶座旁边,后来我知道是他们的保安队长也是特警退役。
这家伙说:“老兵,你们这里面有个兄弟在我们小区出了点事情,我们不能放你们走,得等警察来了再说。”
这家伙一句话出口,老陈、茗雅、老鬼都把目光投向了我,还有什么说的,就是我去过玉军家里,这出了事,不是我是谁?
我苦笑道:“刚才那杂碎不认崔囡,还打婉儿,我顺手拿个花瓶砸了那杂碎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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