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出口,负责运送金补药尸体的唐勃、钱小强、王忠异口同声地说道:“天哥,绝不可能。这一路开车过来,我们在车上没有闻着什么味道啊。不会的。”
说着说着,这三人都不约而同地举起手来,在后颈窝和耳后边不停地抓、搔、抠、挠。
着这三人的怪异举动,我有点奇怪,:“怎么回事?你们在挠什么呢?”
钱小强说:“没啥,就是觉得这背后面特别痒。”唐勃和王忠也这样说。
我再一,这三人的手指都变得鲜红,好像被拔去了手指甲一样。
不知怎么回事,虽然现在青天白日,我们所处位置也不偏僻阴暗。着这三人的奇怪举动,有种阴森冰凉的感觉爬上了我的心头。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就是在千年圣水寺地下甬道内,茗雅中毒后那种无望、无助、坐着一个人走向死亡的感觉。
那边文黑子给我了一条沾水毛巾,我走到唐勃面前。“兄弟,我怎么回事?”
钱小强在一边两手不停,伸在背后不停抓挠。听我说怎么回事,当下忍住奇痒。帮我揭开唐勃衣服,把背上以及后颈窝亮了出来。
衣服掀开,唐勃背上一股血腥燥热味扑面涌来。
李老八兄弟和顾玄青、文黑子、段五、郑三炮等人,见我在询问钱小强他们,都捂住鼻子走了过来,我做什么。
李老八和顾玄青走过来就见钱小强正掀开唐勃的衣服,这衣服刚刚掀开。
几人只是了一眼,眼神在瞬间就呆住了,继而变得惊惶恐惧,吓得半步都移动不得。
“妈的,你们都是盗墓的老贼了,什么没见过?还能比过老子在圣水寺下面遇到的诡异?”我心里暗暗说道。
虽说如此,我低头观察唐勃的背脊。这细之下,顿觉毛骨悚然。
唐勃后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布满了凸起的鲜红色条状斑纹。这条状斑纹如手指般粗细,根根凸起在背脊上,显得异常扎眼,就像被谁画了幅血树图上。这条树状斑纹的头正逐渐延伸,快蔓延到后颈部和耳窝了。
更触目惊心的是,这些凸起在皮肤上的树状斑纹,只要是手够得着地方,都已经被他自己用手抠得鲜血淋漓。
这唐勃浑然不觉,就在钱小强掀开衣服察的功夫,还在背后用力抓抠,那指甲划在皮肤上,不断发出“喀喇喇”的声音……
秦岭隧道内,一辆越野车闪着应急灯。靠在光线较暗的一角。老陈拿出望远镜,一直注视着李老八一伙人的动静。
老陈旁边站着两人,一男一女,正是张茗雅和周洲,见老陈了半晌也不说话,茗雅焦急地问老陈:“他们停下来干什么?无畏怎么样”
老陈脸上显现出奇怪的神情:“无畏端着那古格银眼在做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老陈接着说:“咦,他们怎么围着一个人在?他们在什么?”
茗雅心思敏锐:“老陈,我觉得这一定和那古格银眼有关,这人怎么回事?说不准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
这边,我和李老八及顾玄青一帮人被唐勃背上的血树斑纹吓得毛骨悚然。
然而,再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毛骨悚然了,饶是李老八、李建军和顾玄青这些盗墓大贼,也是心底打颤,不知如何处置,为什么?
我见唐勃背脊上的血树,第一反应是这人荨麻疹极度过敏,以至于极痒之下,不知痛觉,抠破了皮肉也要止住奇痒。
可是没等我继续细这血树斑纹,唐勃又开始拼命抓抠自己的背脊,更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帮我掀开唐勃衣服的钱小强和在一旁围观的王忠也开始继续在背上抓挠。难道钱小强和王忠背脊上也出现了血树斑纹?
我急步上前,一把揭开王忠背后的衣服。这一瞧之下,连我自己的背也觉得痒了起来。
钱小强几乎已经不用了,王忠和唐勃差不多。背上都是凸起的血树斑纹,只是延伸的长短程度不同。
唐勃速度最快,已经蔓延到了颈部,王忠刚到了背心,但也是挠得血透衣衫。在我揭开衣服时,那皮肤和血液粘连在一起,因而发出“呲呲”的声音,这王忠居然也不知道疼!
如此邪性?
我心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巫术,一定是中了毒。什么毒这么厉害,还会挑时间?还会选人?怎么李老八和顾玄青他们没事儿?”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朝旁边的李老八兄弟、顾玄青、文黑子、段五、郑三炮去。
我想这些人是什么反应,要说空气中毒,或者是硫化氢中毒,要死也一起死。或者是什么化学药剂过敏,那也是一起啊,怎么会你这几个贼首没事儿?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背上也有点痒,我伸出手去,尽量够着自己的脊椎骨中部,好像摸着了什么,也好像什么都没摸着,可是这一摸之下,顿时觉得非常舒服,好像拿着了个“不求人”,那股舒坦直透入心底里去,甚至掺杂了些许快感。
我见唐勃背上的血树斑纹,不由得自己也痒了起来。
回头一,李老八和顾玄青、文黑子、段五和郑三炮都在身上、背上抓挠,就好像突然在脚边出现了万千只跳蚤,这跳蚤突然爬在了身上疯狂地咬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