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酒醒后便去送别风神秀,昨日由于放心不下观天籁的伤势风神秀没有参加兵堂的晚宴,不语禅宗的和尚身体结实的很,今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位高僧的脾气很大,一睁开眼就迫不及待要找萧连横的麻烦,风神秀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使他平静下来。()
“风兄,不日我也将回战都,到时可要请风兄一叙”,
“一定”,长亭十里,依依不舍,一直送到东方的出口乔羽才离去。
风神秀与观天籁走了大半日,中午日头出来,天气炎热,二人正准备找个地方歇脚,头顶忽然落下两朵兰花,正巧落在二人头顶上,一人手捧兰花枝迎面而来,这条古道之上忽然间布满了芳香。
“在下花郡郎,想找二位借两样东西,请二位切莫推辞”,那蓝衣俊美的青年悠然走来,却在眨眼间拉近了一半距离。
观天籁哼道:“想要借什么直说就是,装神弄鬼作甚?”,
蓝衣的花郡郎嘴角带笑:“在下想借二位的,头颅”,身影瞬间消失,弥漫周身的杀意立时散发开来,风神秀和观天籁悚然一惊足尖一踏高高跃起,观天籁正欲运转禅宗秘术不料脑中忽然晕眩,而身后人影乍现。
“大师,当......”,
“心”字还没说出口风神秀便看见花郡郎兰花枝下一颗头颅高高飞起,他双目也被飞起的血液染红......
一元宗在中安东面,靠近临沧,与其他派门截然不同的是一元宗拥有中州罕见的雄伟高峰,一元宗的道士历来随遇而安,顺其自然,此次柴玉手小道士虽然没有获得三脉第一但宗门之人并不怎么失望,说起来柴玉手从小到大也没出手几次,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只会炼丹,有一个惫懒小师妹的普通道士,若不是这次道参子亲自挑他出来恐怕很多人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柴玉手小道士吞了一颗丹药后身轻如燕,走路有点飘忽,他身旁的长发小道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时地揉眼睛。
“师兄,好困......”,小道姑可怜兮兮道
柴玉手道:“谁叫你贪玩,今天凌晨才回来,不知道今天咱们要回去吗?”,
“师兄,好困......”,小道姑道。
“师兄,好困......”,小道姑锲而不舍。
“师兄,好困......”,小道姑决不放弃。
知道她很有可能没完没了,柴玉手暗叹了口气道:“我背你,你在我背上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