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地藏王究竟是鬼还是神?”,
乔羽笑道:“地藏王是鬼是神乔羽不知,但这里的一定是鬼,而不是神”。
刀无忌低声笑道:“有趣的小子,你为何被关到这里来?”,
“打伤了一只苍蝇”,乔羽将打伤柳三变之事说了一遍,而关于被莎儿下蛊等事则略过不提。
“穿琵琶骨”,刀无忌似乎皱了皱眉头:“你体内的蛊虫是如何种下”,以他的修为自然一眼就看出他身体内的异状。
乔羽笑道:“被南疆的巫女下了蛊”,
“噗”,一道飓风穿过他的身体将那蛊虫硬生生绞成粉末,乔羽胸前若有若无的疼痛顿时消失。
“前辈,晚辈可否劳烦前辈将一名好友的蛊毒也解去?”,
刀无忌道:“送你一指刀风,你可自行解除他身上的蛊毒,但穿琵琶骨之邢吾无能为力,这里的事吾不好插手”,
一道锐利的刀风破土而出在乔羽身前旋转,乔羽抬指一点将灵力注入其中操控自如,不禁喜道:“多谢前辈”,
“不必,吾已很久未遇到用刀之人,今日与你一见如故,必要谈到天亮......”......,
乔羽和刀无忌不知谈了多久,两人从刀法说到刀势说到真正的刀道,彼此对于刀的理解有很多相似之处,而刀无忌对于刀的感悟更令乔羽大开眼界,两人正说到尽兴处铁门被打开,黑衣狱卒阴沉地道:“乔羽,出来”,
“哼,扫兴”,刀无忌道,
乔羽拍了拍衣服起身笑道:“前辈,晚辈稍晚再向你讨教”,
刀无忌道:“去吧,吾会找到你”,
阴暗的地道中乔羽随狱卒向上走,手脚上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声音,绕过两个弯后前方出现一点光明,狱卒走上前打开巨大的黑色铁门,阳光随即照射进来。
“当啷啷”,两人走出地牢出现在一处空地上,眼前黑压压一片白衣人,老人,小孩,中年人......,死人庄的人安静地站在那里盯着他看,那死鱼般的眼睛看得他浑身别扭,白姥姥站在人群的前面,身前一个火炉,火炉中是烧的通红的铁链。
“绑起来”,白姥姥道,狱卒正要动手乔羽推开他笑道:“何必多次一举,乔羽站在这里就是,随你如何我绝不移动一步也不求饶一声”,
白姥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无形刀风没说什么,算是默许,她伸手捞出烧的通红的铁链抚了抚幽幽道:“这个人是南疆巫女的下贱仆人,外来人伤我族人,罪一,罚以穿骨之刑示众,以下犯上加倍重罚,今日穿他一对琵琶骨以示惩戒,你们以他为戒,好自为之”,
“叮”,她抬指一弹那烧红的铁链如毒蛇般直飞而来,绚烂的火星溅起,乔羽身体一晃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发出呛然之声,
“乔羽”,人群中一个揪心的声音响起,乔羽知道是白素素,他忍着撕裂般的剧痛嘿然一笑,白姥姥手指一勾穿过他身体的铁链倏地倒飞“噗”一声将他左边的琵琶骨也穿透,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疯狂,鲜血顺着肩胛流下,他仍然清醒着,没有移动一步,没有叫喊一声,他立在那里像一柄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