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硕并非跟大伙对着干,杨硕其实很热心肠,只要大伙喜欢,他什么都肯干,唯独下厨,他好似很不喜欢,这点她是早就妥协了,百无聊赖的戳戳碗底:“你们要是真能喜结连理,就是我们到你家蹭饭了。”
“你们都吃不到,说明他压根就排斥待在厨房,我和他交往他也不见得肯就范。”
“那不一样,爱情的力量是很大的。”庄浅没想到冷清月会接话,立马觉得又有希望了。
冷清月嘴角抽抽:“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不过这汤真好喝,凉菜也很好吃,都是怎么做出来的?
而夜总会这厢,酒过三旬,大伙都有了些醉意,佘玄赢搂着江昊宇边往车库走边道:“挂人电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虽然我觉得庄浅人的确不错,但你要不喜欢她,我也无法勉强你,可我站在你这边,不爱的话就赶紧分了吧,别拖着,这样才能有迎接幸福的机会,知道吗?”
“目前也懒得想这些,顺其自然吧。”江昊宇掏出车钥匙,冲大伙挥手:“都小心着点。”
“怕什么?怕交警拦路啊?他们敢。”宫凌风鄙夷的哼了声,发动引擎,直接开出了车库。
江昊宇扬眉,他的意思是让他们小心开车,都喝了不少,出个车祸什么的可了不得,他不想失去这几人其中任何一个,都有过约定,五十五岁退休,然后每天坐一起下下棋打打麻将,八十岁还做铁哥们儿。
一辈子有这么几个好兄弟可不容易,即便偶尔会起矛盾,可都不会放心上,想着想着,车子已经行驶上了大路,拿起手机看了看,这下回去可怎么说?
想起前不久所发生的事,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可也没说错,庄浅本来就不是天仙美女,且屡次在大伙面前给他难堪,都这样他还夸着她,自己成什么了?他江昊宇绝不是个任人戏谑的人。
再说了,不见得那家伙在她朋友面前还会替他维护形象,指不定怎么奚落呢。
送走冷清月后,庄浅自己将房间收拾了一遍,一尘不染的桌子上送着一碗汤和几盘菜,就等着那混蛋回来吃了,因为清月说他没吃晚饭。
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十二点,某女早躺沙发上睡着了。
当听到是跟城北那块地有关的事后,非但不再郁闷,还有些担心,不吃饭就开始工作,胃受得了吗?
‘咔吧’
开门声一响,庄浅立马坐起身,惺忪的眸子睁开,见是衣冠楚楚的江昊宇,想都没想,直接从沙发上起来,来到玄关处将柜子里的拖鞋放到其脚边,后才起身揉着眼皮道:“都十二点了,你不是董事长吗?怎么还忙成这样?”
江昊宇原本以为妻子会跟他叫嚣半天,都想着不理会,直接上楼睡觉的,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睡在沙发上等他,更是眯着眼给他拿拖鞋,再看看屋内,处处都洋溢着温暖灯光,第一次觉得被人等的滋味这般美好。
不过忙?他哪里忙了?难道是清月帮他瞒住了?
“清月都跟我说了,说你跟人谈城北那块地的事去了,怎么样?这次不会失手了吧?”已经全然苏醒,端着菜到厨房继续热。
原来如此,盯着女人忙进忙出的身影,心里再次愧疚难当,早知道她会一直等到这么晚,说什么也不跟那群损友出去:“你当所有人都是沈辰旭那傻帽?”就为一口气,十五亿的东西,愣是多花了好几个亿。
庄浅偷笑了一下,别以为她不知道,失去那次的竞标,这家伙有多气愤,故作调皮的眨眨眼:“是啊,你江昊宇多厉害?这次就算有辰旭那种冲动型,恐怕也势在必得。”
那是自然,都不会让卖家有上拍卖台的机会:“都是你做的?”斜倚厨房门口,笑问。
闻着挺香的。
“咳咳,有部分是杨硕的手笔,我厨艺不精,不过你放心,我会加紧学习,当然,你要实在吃不惯,咱就只好请个保姆了。”
江昊宇闻言走进厨房,大略看了一下菜色,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青菜,扬眉道:“不错啊,这可是你庄二小姐的味道,仅此一家。”言下之意,心意最难得。
他怎么知道那盘是她做的?还庄二小姐,这家伙也就会在讽刺她时才会这么叫,搞得她打死都不会做饭给他吃一样:“你要不介意,我当然也没意见,我就会点家常菜。”语毕,鼻子在男人身上闻了闻:“你喝酒了?”
“哦,应酬嘛,难免沾酒。”属狗的吗?鼻子这么尖,回来时明明吃了口香糖的。
庄浅转回头,注意力放进了锅子内,应酬,不是吃饭,那不是酒吧就是夜总会,酒吧不可能,那么闹腾,怎么谈生意?那就是夜总会喽?闷声道:“哦!”难怪都说如今男人找小姐都能理直气壮,应酬嘛,这谁能阻止?
闹的话,人家会说做生意本来就得应酬,不应酬拿什么来养家?
江昊宇见她脸色转冷,顿时哭笑不得,傻子,这个世界谁都可能出轨,唯独他不会,也没那个功能:“放心吧,从头到尾包厢里一个女性都没有,而且就算找女人,我还觉得吃亏呢。”
“什么意思?”他吃什么亏?
某男臭不要脸的摆了个帅气的姿势,得意道:“你老公这么帅,跟那些女人在一起可不就是吃亏吗?要嫖也是人家来嫖我,当然。”欲言又止,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头颅:“咱只给老婆一个人嫖,免费的,当然,你要觉得开心,咱倒贴也成。”
咦,庄浅搓搓手臂,果然摸到了一身的疙瘩,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以前不是很白目的吗?不过这话听着心里还算舒坦,不枉她等了这么久:“别贫嘴了,吃饭吧。”
“我说真的,全天下,我也就想倒贴给你。”等女人把火一关,立马过去从背后将人抱在怀里,舌尖舔过小小耳坠,暧昧的求欢:“宝贝,经过昨晚,我如今的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了,一定让你有个最难忘的夜晚。”
某女受不了的开始挣扎,这混蛋,一到晚上就开始不正经,白天才说过不会骚扰她,全成放屁了,来不及大骂,手就被拉住,而且很快就贴上对方结实的胸膛。
跟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男人把妻子扳过来,凤眼中有着蛊惑:“手感是不是很棒?”
美男计啊美男计,庄浅险些淌鼻血,因为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就剩一件敞开的衬衣,手感的确很好,而且就这副健硕的身子,还有那隐隐散发着的雄性气息,应该鲜少有女人能招架的住。
决计比那些电视上的男模要养眼,又是国耀老总,如果说有女人花大笔金钱嫖他,她真信,可惜这家伙基本没人嫖得起,吞吞口水,正要依靠过去时,又立马僵住。
庄浅,你不可以这么没节操,万一三年后是一场空,你得输得多凄惨?必须抗住,抽回手,白了眼就端着大碗滚烫的骨头汤道:“让开。”
“老婆……”江昊宇看到了女人方才霎那间的动摇,于是继续争取,不过很快就无话可说了,因为小野猫直接拿汤做护盾,若要强来,恐怕自己明天就该去住院了,暗骂一句,沉下脸走了出去:“可悲啊,上哪儿去找我这么肯牺牲色相的丈夫?到最后别说吃肉了,汤都没喝到。”
“喏,有汤也有肉,您老慢慢吃慢慢喝。”庄浅把大碗放在了男人面前。
某男哼了声,开始进食,胃还真有点空,杨硕这小子手艺不错,青菜也还行,当然,如果换个人做,别说吃了,看都不会看一眼,如果把这盘青菜放在十年前,他非被这女人活活吓死不可,再次觉得人生变幻无常。
看看汤碗里的骨头,不行,今晚他必须吃肉,都想一天了,有些事没尝过滋味也就罢了,一旦尝过,真跟吸毒一样,又不能强迫,倒不全是为了孩子,都说要求等三年了,上床总得有个说法吧?唯一的办法……“我去下洗手间。”
来到浴室,从一个很小很隐秘的抽屉里拿出玻璃瓶,拧开盖子,将剩下的半瓶直接就给干了,小样,迷不死你。
避免药效时间被浪费,江昊宇很勤劳的帮着妻子收拾碗筷,对方洗碗,自己个儿就负责擦拭,收拾妥当了,更是在对方解围裙时,拿过拖把用最快的速度拖地。
庄浅什么也没说,当这个男人好好表现时,千万不可以说话,要么讽刺他干得不好,他就会把地拖得一干二净,若是夸他,指定会把拖把给扔了,没办法,世上就有这么犯贱的人。
完事后,各回各屋,然而就在庄浅睡的迷迷糊糊时,竟察觉到有人正在脱她的睡衣,心下一惊:“你谁啊。”
“除了我,谁还进得来,庄浅,我可能又给人下药了,你睡你睡的,我轻一点,你就当在做梦。”江昊宇热血冲脑,忍到了极致时才来的,靠近庄浅后,药劲就更大了。
庄浅翻身坐起,打开床头灯,果然见那家伙满脸通红:“你你你……谁给你下药的?”
“熟人的话,今天就见过玄赢,上次就是他找人给我下的药,一定是那家伙,庄浅,我好难受。”不行了,再不解决,他非活活给毒死不可。
佘玄赢?这杀千刀的,没事老给他下媚药干嘛?而且还是那种坑爹的媚药,抬手摸摸男人的俊脸,完了完了,她又中招了,否则咋会觉得这混球这么诱人呢?还一丝不挂,要不要这么香艳?
江昊宇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神药了,因为每当他喝了后,会发现庄浅会变得跟天仙一样,不,比天仙都美千万倍,圣人都得跪下唱征服,忍无可忍的将人扑倒:“本来不想打搅你的,但是我答应过你,绝不拈花惹草,但这种毒实在难以忍受,对不起,交友不慎。”
“你这都是什么朋友?以后少跟他们来往。”真是要疯了。
边亲吻着女人的小嘴边道:“为这点事断交不值得,毕竟他这么做也是为我好,以后我注意点,不会给他有下手的机会。”
庄浅无语,要不是药效太强烈,她真会来句‘你明明就求之不得吧?’,要知道万一她哪天不在家,这家伙还不得冲一夜冷水?隔天指定感冒,要么就是找别的女人,怎么看都是佘玄赢在恶作剧。
一夜*后,江昊宇再次神清气爽的走出家门,豪华的劳斯莱斯内,坐姿都稍稍有着点流氓气息,双手插兜,懒懒的坐靠着,右小腿搁在左大腿上,瞅着窗外看了半天才下达命令:“去玄赢的医院。”
会不会太快了?庄浅虽然笨,可也没到傻的程度,玄赢不可能每天来给他下药吧?该死的,早知道就夸大化,喝一次顶三天,失策啊失策,为了能一直有性福,今晚还是算了吧,等几天再喝。
反正隔几天就多来个几次,也不亏,且值得期待的事情最难得。
不过药嘛,还是随时保证不却为好,有备无患总没错。
反正也没副作用,若是有副作用,好兄弟绝不会拿给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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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咔,施工的终于结束了,前几天断更,实在是没地方去写,去网吧的话,那就更写不下去了,朋友家也不能去,因为她出差了,就她老公在家,这咱还能去吗?所以啊我情愿断更几天,不过现在好了,熬过去了,以后除了卡文,基本不会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