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戏剧化,有比跟最痛恨的仇人酒后乱性更坑爹的事吗?江昊宇非要查出个究竟恐怕是觉得背叛了庄云,他不想承认他对不起庄云,所以要证实,呵呵,可笑,做都做了,查谁先主动有意思吗?
那种事,男人要真能把持住,根本也不会发生。
昨夜还听到关于那混蛋和庄云的传闻,貌似至今还是好朋友,并没谈婚论嫁,噗,江昊宇该不会到现在还没表白吧?都二十九岁了,老男人,姐姐为人矜持保守,从不和男人在外过夜,自从摔下楼梯后就一直坐轮椅,那么说江混蛋还是处男?
如此痴情的男人,倒是值得钦佩,莫不是这两人预备一辈子耗下去?都不婚嫁,那江家二老还不得发疯?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江昊宇要真断子绝孙了,她会开香槟大肆庆祝的,这特么就叫报应!
“庄姐,上哪儿去了?怎么搞这么狼狈?”付了车钱的白玉仁打了个哈欠,这才刚睡着就被吵醒,还要不要让人活了?当然,看到庄浅凌乱的头型又不由精神一振,包没了,还要他下来付钱,谁这么大胆敢打劫她?
在这三河街,庄姐可是首屈一指,黑白两道见了都纷纷让路,做事狠绝,惹到她,从不会讲情面的。
庄浅则不予理会的直奔酒吧二楼,到了办公室卫生间便开始清理身子,脸色阴暗,好似出门遇到粪车爆炸一样,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
白玉仁见情况不对,纷纷拨了几个兄弟姐妹的电话。
当庄浅衣冠楚楚走出浴室时,就见四个好哥们儿都蠢蠢欲动的盯着自己,那模样,好似只要她一句话,就都会拿起砍刀冲出去报仇雪恨一样。
“大白天不睡觉,你们干嘛?”某女揉揉还泛着湿气的长发,见一身睡衣的夜飞霜预备点烟,立马过去将其嘴中的香烟抽走:“胸被切了一个还不够,连肺也要被摘掉吗?”
“噗,那她还能活吗?”杨硕立马嘴贱的喷笑。
霎时惹来另外几人的瞪视,不得不抿紧薄唇,表示知道错了。
夜飞霜略显自暴自弃的耸肩,又抽了一根,还不忘给另外三个男性也一一发去:“反正都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庄姐,倒是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听说你被打劫了?谁这么大胆?活腻歪了吧?告诉我,老娘弄不死他。”
“就是,庄姐,快说,哪路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您都敢抢,告诉哥儿几个,钱没了事小,面子不能丢。”白玉仁单手夹着香烟,严肃的看着庄浅。
某女环胸无奈的摇头,受不了烟雾缭绕的呛鼻味,退到窗边:“打什么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你们不要忘了,你们已经不是曾经在街边混的地痞,从良了就好好干,别四处惹事,咱做的是正规生意,不是黑社会。”
洪笑天扬眉:“可别拉上我,咱可没在社会上混过。”
夜飞霜白了洪笑天一眼,继续问庄浅:“姐,那你昨晚去哪里了?一夜未归,这不像你的作风。”除非是无法脱身,否则好歹也会打个电话回来,要不是白玉宏下去接,大伙真不知道这家伙彻夜未归。
庄浅则抓抓头发,烦不可耐的往外走:“找牛郎行不行?多事!”
“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