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过奖了,小婿愧不敢当。”孙膑连忙谦虚两句:“那个,不知——”
公子昂会意,哈哈大笑着一扭头:“喏,人在那呢,给你完完好好的带来了。”
孙膑一抬头,果见车帘掀开处,现出一个修长高挑的身影,神情惊喜,身披一袭如雪的白狐裘,显得既华贵又清纯。
不是日思夜想的银玉,又是谁人!?
“银玉!”孙膑大喜,急匆匆上前相迎。
“公子。”银玉也跳下马车,欣喜相迎。
不多时,两人在寒风凄雨中走近,两双眼睛脉脉相对,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欣喜和思念。
一时间,两人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开头。
“你有些瘦了。”好半天,孙膑才憋出了一句。
“嗯,有劳公子挂念。”银玉轻声道:“听说公子乍一出世,便立下奇功,名传天下,银玉真替公子高兴,一身本领终于学有致用。”
“呵呵……”孙膑却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道:“一点小事,不足挂齿。一路行来,都还顺利吗?”
“嗯,有父亲护送,自然平安。”
“咳咳……”小两口正唠着呢,一旁,煞风景的人来了,正是公子昂,这位岳父大人一脸调侃地插口道:“我说,你们小俩口有什么悄悄话,留以后再说行不?这天寒地冻的,冷死人了,你们年轻人受得了,我这老人家可顶不住啊。”
银玉顿时羞红了脸,娇嗔着一跺脚:“父亲,您坏死了,取笑人家。”
孙膑也一脸不好意思,忙道:“都是小婿考虑不周,岳大父大快请入城。小婿已在府中备下盛宴,款待大家。”
“好,好,”公子昂高兴道:“这鬼天气,冷死了,赶点热两壶好酒,暖暖人气。”
当即,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入城。
入城后,公子昂自带了银玉和部分亲卫去孙膑府中赴宴,其余下人则回公子昂在安邑的旧邸,各有安排。
当晚,佳偶重逢,自然有一番热闹和亲热不题。
……
数日后,在魏莹的亲自主持下,孙膑和银玉在安邑完婚,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非常热闹,魏国朝野上下,但凡有点地位的,无不纷纷前来为这位新贵捧场、奉上厚礼。
孙膑偌大个底邸,几乎被贺客们塞满,盛况空前。
孙膑也非常得意,初一出世,便能有如此地位,真可谓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
但是,让孙膑非常遗憾的是,鬼谷子并没有来。
鬼谷子回复孙膑、白圭派去的信使说,他闲散惯了,并不想再掺予红尘琐事,自寻烦恼,所以,只是给孙膑、银玉写了副‘百年好合’的祝辞。
孙膑无奈,也只好作罢。
不过,鬼谷子不来,孙膑这头就没有了做主的亲属,有道是长兄为父,大师兄白圭就只好披挂上阵,做为男方家长,主持婚礼。
热闹了一天,孙膑、银玉这才进入洞房,自然有一番春风无限不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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