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来,广安候,我们便喝茶边聊天吧。”隗达向她招手,随即将一杯茶端给她。
“好的。”她浅笑着接过。
隗达静等着她喝下去。
在他炯炯的目光下,喜臻装作站立不稳,连人带茶一起摔在了地上。
隗达一惊,但也没有多想,立即趁机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平时看起来那么庄严的女子,不过也只是一个女子罢了。
正当他想吻向她的脸时忽觉肩膀住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疼得浑身发抖。
喜臻随即将他推开,站了起来。
“你……你……你,究竟对孤做了什么?”隗达一脸惊慌地指着她问。
“您现在中了一种毒,十天为一发作期,如果体质不够好,发作时很容易毙命。眼下只有我才有解药,如果您想要保命的话就给我乖乖地将这第六项政策给落实好了,否则,就静等着死亡吧。”
好狠的心和话啊,隗达在心里暗暗地擦了把汗。
“如果孤说不呢?广安候,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手上。”隗达挣扎着爬起来说。
“您可以说不,但是您的身体十天后便会发作,您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喜臻说罢立即走了出去。
见她出来,宫女们忙向她点头施礼,一边纳闷——怎么会这么快完事呢?
“大王今日身体不济,才刚进屋不久就晕了下去,你们去照看照看他吧。”喜臻对他们说。
眼睛扫向前面的宫女和公公们,立即发现了装扮成公公的李长生。
她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她直直地往院子左侧走去,李长生立即小跑着跟了上来。
“广安候没事吧?”李长生小声地问。
“没事。”她说,一边继续赶路。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们三个要连夜易容离开球国。”喜臻放低声音说道。
“那您呢?您岂不是很危险?”
“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你们连夜快走吧。对了,争取时日内到达球曦边境,如果能见到那边的接应人的话,帮我将这个转交给清平王。”
喜臻从口袋中取出一封信给他。
“好的,我定不会辜负您的这份重托的。”李长生赶忙说。
“再见!”喜臻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住处的她立即感觉到了四周弥漫的杀气。
她知道,接下来的十天里她分分钟都活在了生死线上。
但她已不能后退,只能一步步地往前走了。
…………………….
却说隗达从地上爬起来时顿感全身火辣辣地疼,头部也时不时传来眩晕的讯息。
“大王,您没事吧?脸上怎么会忽然这么白?”刚被召见的黎蕾皇后立即握着他的手说。
就连脉络也大不如常了。
“没事。”隗达说。他遂将事情的始末跟她讲了。
听得黎蕾皇后一阵阵的惊恐,脸色也瞬间变煞白。
“大王,她没对您怎么样吧?”她忙问。
“没怎么样,一个女人哪敢对一国之君怎么样?”隗达故作英雄地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黎蕾皇后又问。
“孤明日先将她提出的‘兵种重置’的政策给落实下去,其它事就见一步是一步了。”
“嗯嗯。”
隗达立即调派重兵把守住喜臻的住处。
一介女子之家,家门口居然每天聚集着一大批的精兵,这跟坐牢有何区别?
然而喜臻必须要沉着面对,她是个善于在无望中找到希望的人,因此她必须装作若无其事。
很早她便睡下了,但她并没有真的睡着。
在给隗达施针时她便预测到了事情的大概发展,所以,她对接下来这十天地狱般的生活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隗达立即调派重兵把守住喜臻的住处。
一介女子之家,家门口居然每天聚集着一大批的精兵,这跟坐牢有何区别?
然而喜臻必须要沉着面对,她是个善于在无望中找到希望的人,因此她必须装作若无其事。
很早她便睡下了,但她并没有真的睡着。
在给隗达施针时她便预测到了事情的大概发展,所以,她对接下来这十天地狱般的生活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