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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带人冲到门口,警惕地往里面探视,见迪厅里歌舞升平,舞池中有男有女,一个个都在激情扭动……
这情况太正常了,可乌鸦却觉得反常,他想,不可能呀,难道唐豹不知道我要来砸场子?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必竟在人家的地盘,乌鸦不敢贸然冲进,就在门口继续探视。
舞池中,一个看起来非常浪.荡的女人跳着跳着把衬衫给脱了,引得男人们一阵尖叫浪笑,一个男人从后面搂住一个女人的裸露在外的腰肢,下身在女人的挺翘的臂部尽情地摩擦,女人反搂住男人的脖子,不停地扭臂送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两人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是真不知道?还是没把我乌鸦放在眼里?”乌鸦恼火之极,既然是来砸场子,后面还有助战的东北砍刀帮,那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当下留四个弟兄把守在门口,带着马仔们涌进迪厅,几十个弟兄纷纷亮出刀来,雪亮刺目的砍刀,闪着寒光。
乌鸦冲到吧台,一扬,砍刀划过一道闪亮的弧光,重重地砍在吧桌上,砰地一声,吧台上的酒瓶酒杯,轰然碎裂。然后他凶狠而猖狂地大叫:“特玛的都别跳了,统统给老子滚出。”
黑势力火拼,死伤再大都不打紧,但如果滥伤无辜,警方那里可不答应。
着,乌鸦像乌鸦一样,嘶哑着声音大笑起来,边笑边喊:“弟兄们,给我砸!”
喊完这句,发现下人都没敢动,气氛有些反常,乌鸦转身目光一扫,发现舞池里的人都没有动,更没有离开的意思,几十双目光都望过来,望着他,眼神中带着玩味。
“尼玛想干什么?造反呀?”乌鸦愤恼地啸叫起来。
黑.道上混了七八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现像,像以前砸场子,一般都是,他们这边人一到,那边来玩的客人立即便尖叫恐慌地离开了。
这让他很有满足感和成就感。
可是,现在这情况,不但没让他产生这两种感觉,还让他有点渗的慌。
这时候,一个光头的家伙,拉着一个棺材样的箱子,从吧台后面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边往舞池中走,一边神经质地大声念叨:“和尚洗头用飘柔,尼姑擦脸用大宝……”
一个光头,拉着一个大箱子,还念叨着一些让人发笑的话。
这情形有些吊诡。乌鸦及他的马仔们都没能笑。舞池里的人也没有笑。
那光头把大箱子拉到舞池中,大声念叨了一句:“秃子打伞,无法无天!”
念罢,用猛地揭开了箱盖。
寒光闪闪,那箱子里,赫然摆放着几十把砍刀。
“啊……”看到这一幕,乌鸦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弟兄们,给我砍,砍死他们。”
可是,已经晚了。
舞池中所有的人,都涌到箱子边,一人操起一把砍刀。
便在这里,一楼大门,被人关死了。
见这情形,乌鸦慌了脚。
为了给自已留条退路,他在门口安排了四个人,现在,却不见那四个兄弟的人影。
“给我砍,砍死他们!”
那拉箱子的光头大喊一声,舞池中人操刀便向乌鸦的人砍了过来。
乌鸦的人略有些慌乱,不过在乌鸦的带领下,也抡刀砍了上。
一场火拼,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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