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嗯,谢谢大先生谢谢大先生。”营生妻子说着感谢,但双臂还是紧紧挡在坟头上,生怕一个不留神给人扒了,
我站起身,对着李大东道:“不知你是怎么知道马营生就是旱魃的。”
李大东脸色一红,急急后退两步,但马上出声道:“这个谁不知道啊,,,旱魃就是刚死的人,一百天内尸体不腐烂,就会变成旱魃,还有就是,旱魃鬼会往家里挑水,而营生家的水缸我们去看过了,里面的确是满的,老人们都这么说,所以这样推算下來,我们村子整整大旱了两年零七个月,而营生刚好死了两年零九个月,现在就营生最有可能是旱魃了,如果,,,如果真的不是,那还有两家最为符合,我们待会儿再去扒另外两家的看看,只要找到旱魃,我们大伙儿一定齐心协力打死旱魃,这样我们大家才有活头啊。”
说话振振有词,被李大东这么一闹腾,四周的村民也都蠢蠢欲动起來,不时有人压低声音喊出赞同的话语,而李大东的脸色也更加激动了,看这架势即将忍不住下手扒坟,
我连忙抱拳向左右围拢的村民道:“大家先不要激动,请听我说,马营生是不是旱魃我们暂且不论,倒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旱魃,并非大家所想的那么简单,若是真有旱魃,那它随便一掷便可赤地千里,连年大旱,又是僵尸的一种,试问大家单凭手中的铁锹就能打得过它吗。”
“僵尸,。”
村民们微微惊愕,不觉离马营生的坟头又站得远了一些,很明显对马营生的坟头畏惧了几分,
但李大东却像是唯恐天下不乱,鼓着劲儿颤颤喊道:“我们,我们不怕,我们大家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旱魃的。”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接着开导大伙儿,老羊和村长数人都陆陆续续赶來了,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还反不成,,敢跑來扒人家祖坟了。”村长马二叔指着李大东连连怒喝着,并将周围的人挨个指了个遍,
一旁的几个老辈人也对着众人指指点点地怒骂道:“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想必在此的很多村民都是那几个老辈人的后代子孙,被指着骂竟也不敢还嘴,非但不敢还嘴,一个个地连连后退着低下头,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谁知,李大东突然指着我对马二叔说道:“打旱魃的事儿都是这位不知道哪儿來的大先生说的,他昨天能送走水牛精,我们都认为他是个有本事的人,他的话不会有假,所以他既然说了有旱魃,那我们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羊驼村着想啊。”
我顿时呆住了,这怎么都算到我头上了,
马二叔也马上看向我,道:“初七,这件事是你说的。”
我心里那个憋屈,连忙解释道:“是我说的不假,但我只是和老羊说了啊,并未让其他人知道,我不明白李大东是怎么知道羊驼村出旱魃的事。”
说完,我冷冷地瞪了李大东一眼,这个家伙,说什么为了羊驼村着想,我看就是存心闹事的,现在沒话说就开始乱咬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