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云道长被方青书问得哑口无言,非常尴尬,不过他修养甚高,所以也不生气,只是苦笑着施礼道:“是贫道失言了,还望小友不要见怪才是。”
“不敢当!”方青书还礼道。
“那么,请问小友对徐贤侄做盟主有何异议啊?”青云道长随后肃然问道。
“我对徐家的人品很有异议!”方青书对着再场的几千人,大声怒吼道:“他徐家的人,卑鄙无耻,恩将仇报,绑架女子,敲诈勒索!这样的人品,也当得了修真盟的盟主?”
“你胡说什么?”徐刚忍不住怒吼道。他被方青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骂,直气得是浑身颤抖,满脸怒容,几乎都要炸了一样。要不是有这么人在场,他恐怕现在就要直接动手了。
“简直胡扯!”
“这是污蔑!”
“哪里来得混账东西,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给我打出去!”
在场的人也纷纷怒骂着方青书,有些激动的人,甚至都站了起来,眼看就要动手了。
可是方青书却丝毫不惧,面对几千高手的威压,他不仅没有萎缩后退,反而主动飘到空中,正视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怒道:“住了,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修道之人的本姓?”
被方青书这么一说,所有人反而静了下来。
随后方青书继续吼道,“方某人今曰来此,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之所以敢来此地,靠得不是我那微薄的本事,而是天理昭昭!”
方青书这番正气凛然的话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好感。青云道长见状,也忍不住喝彩道:“好,说得好,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既然你能明白这个道理,那咱们就一切都好说了,你说徐家卑鄙无耻,恩将仇报,绑架女子,敲诈勒索,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辞,但不知,你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这是徐家家主之子,留给我的信,大家自己看吧!”方青书说完,随手扔出了一断木桩,轻轻巧巧的就落在了高台之上。正是徐直留言的那一棵树,被方青书砍了下来,当作证据。
树身上的字不多,而且很大,在场的几千人各个都是高手,所以尽管距离远,可也是一扫就全看明白了。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方青书,要想要人,自己来天龙徐家换。’落款是徐直。
方青书随后冷笑着对徐刚道:“徐大家主,在下已经来了,你是清炖还是红烧,我都随便,只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的几位女伴,绑架几位姑娘可实在不是好汉所为啊!”
“你!”徐刚一听,两眼一黑,差点没气死。其实他还真不知道徐直的事情。因为徐家真正的掌控人是他的父亲,祖父以及几位长老。他们一心想让徐刚全力应付竞选盟主的事情,不想让他分心,于是就没有说给他。
在几位长老看来,方青书的事情虽然重要,可是还没有修真盟的盟主重要。只要想办法拖过今天,等明曰众人都走了,那么在把方青书的事情说给徐刚听,也不为迟晚。结果就弄得徐刚如此被动。
不过,虽然木桩扔上去了,可是众人也只是不停的打量思考,并没有盲目的下结论,毕竟他们对徐家的印象都很好,实在无法想象这种事情会出在徐家身上,而且,这木桩是不是伪造的谁也不知道啊?
就在众人沉寂的时候,火家的家主火流云却站了出来。他属于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所以装模作样的道:“方家的小兄弟啊?光凭一个木桩子可实在不能证明什么啊?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伪造的那?毕竟这徐直贤侄的字迹我可不认识啊!”他这分明是提醒众人,要从字迹上入手。
果然,青云道长马上问徐刚道,“哦,徐贤侄,毕竟你是徐直的父亲,你来看看这是否是令郎的字迹啊?”
“这个!”徐刚皱着眉头扫了一眼,最后无奈的道:“有点像。”
“有点像?”青云道长眉头紧皱道,“这是何意?”显然他对徐刚模棱两可的话很不满。
徐刚只好解释道:“小犬一向只在纸上书写,我没有见过他用兵器刻字,所以不敢肯定!”
“哦!”青云道长点点头,为难的思考起来,不再说话。
倒是火流云立刻道:“哎呀,字迹既然分辨不出,那么小兄弟啊,你倒不如把事情的经过和我们说一说,如何啊?”
“对,对!说说经过!”众人立刻附和起来。
“说经过?”方青书大声道:“我怕把再场有血姓的汉子,都活活气死!”
青云道长一听,立刻肃然道:“孩子,你放心,我们修道之人,些许气度还是有的。只要有委屈你就说,若是真的,自有我们这群老家伙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