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笑了笑，然后问道：“赤焰神瞳，焚灭苍穹，它的至强一击是焚身成神！你的至强一击是什么？和焚身成神比起来谁更厉害？”

米森思考了片刻，然后摇头道：“不能这么比！赤焰神瞳的焚身成神不同境界的人使出来战斗力是不同的，所以不存在谁更厉害，还是要看修炼者本身的境界！”

白小白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此刻在米森这里得到确认，心里便牢记了——不论修炼什么厉害的功法，归根结底还是要看自身的实力！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继续问道：“那你的至强一击到底有多厉害？”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它有多强大，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试过！”米森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小白了然，以米森现在的实力，如果他发出了至强一击，只怕老天爷肯定会找到他然后将他毁灭。

“从突破人类极限开始，我的意识里便出现了一把剑！”米森继续说道：“这几百年来，我一直在修炼这把剑，哪怕是到了现在的境界，也没有停下过一天！”

白小白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米森——意识里怎么会出现一把剑？

米森看出了白小白的疑惑，同样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识里……是什么？”

“应该是什么？”白小白问出了一个极其傻帽的问题。

米森的眉头越来越紧了，说道：“一般人突破人类极限，意识里便会自动出现一道攻击力，有的人是武器，就像我，有的人是拳头或者腿脚，就像你父亲他的是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你的呢？别告诉我你没有！”

白小白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因为他的意识里真的没有米森说的这些——难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件事情，而他自己也从未向这方面想过！

米森立刻飞到了白小白的面前，仔细地上下打量他，惊疑地说道：“难道……你现在的境界是假的？不可能啊……”

这一次白小白彻底惊讶了起来，问道：“突破极限之后，每个人的意识里都会出现你说的那些？”

米森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那才是突破极限的真正含义！凝聚所有的天赋和力量，最终汇聚成至强一击，这便是人类突破极限的真谛！没有形成至强一击的存在，只有……异兽！”

白小白瞬间瞪大了眼睛，在兽林深处走了那一趟，他确实没有发现那些异兽们有什么至强一击存在！

“为什么异兽没有？”白小白怔怔地问道。

他想弄清楚异兽和人类之间的区别，然后反观自己，看能不能找出原因。

米森明白了白小白的想法，于是说道：“异兽突破人类极限，它们的意识都用来提升智商来和人类看齐了，无法再分出精力来凝聚至强一击！”

“等一下！你的意识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吗？”米森问道。

白小白想了想，然后说道：“突破极限的时候，赤焰神瞳有了反应，让我能够看清体内的情况，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内视，只是只能看清自己的，还无法看清敌人的！经过这么久的体会，我知道随着境界的提升，赤焰神瞳便能够看清敌人的情况——关于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只是，我的意识里没有出现你说的那些情况！”

米森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然后问道：“你内视的时候看清了什么？”

“能量！”白小白说道：“赤焰神瞳的能量、迷踪拳的能量以及后来出现的神道防御！”

米森一愣，双眼里瞬间泛出了精光，只听他急切地问道：“你看到的能量是……任由你操控的死物，还是它们有自己的意识？”

白小白想了想赤焰神瞳的高冷、那个金色光点的活跃以及后来出现的温柔的神道防御，然后说道：“它们是活的！每一道能量都仿佛有自己的意识！”

“哈哈哈哈……”一阵快意到了极点的笑声从米森嘴里发出，听到白小白的话，他突然变得有些癫狂了起来：“真是天不灭我米家！哈哈哈哈……”

白小白愣愣地看着米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此刻，米森的笑容里赫然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周围的暴风雪越来越猛烈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白小白惊疑地问道。

米森终于慢慢收敛了笑声，只是脸上的笑意仍旧在弥漫：“孩子，根据米家祖训记载，米家开枝散叶的最强之人和你的情况一模一样！突破极限后，没有固定的至强一击，只有人生百态！”

“人生百态？”白小白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