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周围，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屏障，任何人都进不去，我也进不去。

那时候我就在想，啊，我果然是个怪物。

再到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外星人或许有，但我不是，我有着人类的dna，也有亲生父亲母亲，所有证据表明我不是个怪物。

但我自己还是害怕，我还是想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渐渐的，大家的掌声和赞美声让我忘记了害怕，因为这些东西让我知道，我就是个怪物。

我像是漂浮在空中，踩不到实地，感觉什么都是假的，转瞬即逝。

感觉不到自己活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如他自己所说，就像是漂浮在空中。

与其说任何人都进不去他心里，不如说没人能让他感觉到真实。

lucy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感觉到他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她距离这个秘密只有一步之遥。

“景歌，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为什么……”

“我累了，你回去吧。”

谈话到此结束，lucy虽然不想离开，但也只得离开。

离开之后，她想来想去，还是把陆景歌对她说过的话，全部传达给了李子默。

这番话，也让李子默乱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