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种忙:“费经理,白过了,咱在一块儿话,谈谈正事儿。”
费理嚷道:“事儿都了了!书记不是答应到咱那儿投资了吗!酒桌上个球哩事儿!”
苗种见劝不住,只得由他。费理甩开膀子,手伸得很长,吆喝着过了一圈儿,喝得眼都红了,还要猜枚。苗种:“好了,酒喝多少是够!不喝了!”
费理忽然“啪”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桌上的盆盆碗碗被震得叽里咣当乱响,直了身子,两眼一瞪,嚷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要尻b!!!”
副书记没听懂武莜方言,问道:“苗镇长,他要干啥?”
苗种强忍着笑,:“木啥,木啥,醉话,都是醉话。”
费经理:“书记,你给我找个小妮儿玩玩,我想尻b!”
这下,副书记算是听懂了,正色道:“我们这儿木有。”
费经理:“你骗我哩!刚才进来端菜哩不是妮儿们!”
苗种喝道:“费理,胡扯啥!书记,谢谢你们招待,费经理喝醉了,我们走吧。”
副书记见费理真是喝醉了,就不再留他们。一行人刚出政府门儿,副书记就对身边儿的人:“就费理那素质,我不信他能办成啥野菜厂,技术肯定也不行,合作办厂哩事儿,就此打住。”
苗种和野菜厂几个副经理好不容易把费理劝上了车。到了车上,费理:“妈了个b,这地方算啥,连个小妮儿都木有!苗镇长,你不知道,我那一回出差回来,坐在车上,有个鸡子上车,非得叫我尻她不中,手伸到裤裆里,揉呀,搓呀,那个美劲儿!”
苗种笑道:“白那木水儿事儿了!”
费理哭道:“苗镇长,你白我木水儿,木水儿咋把野菜厂办起来了!咱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呀,不然哩话,我就得倾家荡产了!”
到这里,顿了一下,指着一个副经理:“妈了个b,都是你们这些龟孙们坑我哩,就知道给厂里钱往自己布袋儿里装,要不是你们,我老费咋会落到这地步!”
副经理酒喝得也不少,骂道:“滚你妈了b过去,自己不是那儿当经理哩料儿,经营不好,埋三怨四哩,算啥鸡把人儿哩!木本事就白当,滚回家种地去!”
费理一听大怒,两个人都在后面的座位儿上坐着,扭着头发,厮打了起来。苗种在前面坐着,扭过头来劝,俩人都不听,苗种只得让车停了下来。俩人就从车上下来,在路边打了起来。苗种劝不住,见两人不过是扭打,量也伤不到哪儿去,站在旁边没管,想让他俩打够再走。
俩人打着,副经理没喝多少酒,身上还有劲儿,一直站着上风,忽然猛地一拳头砸向费理的嘴,费理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血不停地流出来。
苗种见越打越起劲,上来劝道:“你俩再打,我跟司机俩人就走了,给你俩扔到这儿。回家给王书记,不再管你们哩事儿!”
俩人听到这话,才停了手。苗种叫费理坐到前面,自己跟副经理坐在后面,车才走没几步,费理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脸都是血,怒气又上来,猛地扭过头,拽着副经理的头发,叫道:“妈了个b,瞅你把老子打成啥样儿了!”
苗种喝道:“再打,你俩都下去!”
俩人方停了手。快到梓圩的时候,副经理酒醒了,从后面抱着费理的头:“费总,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喝酒喝醉了,才跟你打架。我哪儿敢得罪你呀!你清是我哩爷呀,我哩爹呀!”
费理:“知道就好,我就是你哩衣食父母!”
苗种忍不住笑了出来,:“到家了,当心街上哩人笑话!到河里洗洗,别弄成这样儿回家,人家还想着咱出车祸了!”
苗种简单地把事儿给王剑汇报了一下,王剑知道合作的事儿肯定无望了。给李渔打了个电话,李渔也没办法。王剑也就不再过问野菜厂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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