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科长叹了口气:“还是乡下人愚昧呀,像这种事儿,现在很少了。”
张金银见江科长很感兴趣这类话题,就接着:“是呀,后来两个人倒是又生了两个儿子。”
江科长:“按照我们计划生育政策计算办法,那就是生了三胎,不是违反计划生育了吗?”
张金银知道自己漏了嘴,但今天没有检查银河村,也就没啥大不了的,忙:“是呀,不过那是十来年前事儿了,该处理都处理了了。”
其实,乡干部们舀他没办法,谁去就缠着谁,要不然就舀出一把弯刀——据他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经过太行时留下的,往桌上一戳,:“要钱木有,要命一条。”乡干部们谁也不敢上他家去。
江科长“哦”了一声,张金银忙接着往下:“毋木泣今年五十多了,过了多半辈子了,虽然半路改了名,仍是成不了事儿,得了肺炎,病哩也不轻,大概在那方面……木有那方面能力了,害怕满足不了马云,在他死后要跑,就拉着马云到计生办要执行计划生育政策,把马云结了扎,还是如花动哩手术,是不是?”
杨如花笑着:“其实都知道是咋回事儿,乡干部们同情她,不想动手术,老毋硬是把马云摁到手术床上,逼着我们给她结扎,不结扎,就要到上级告我们不执行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我们木法儿,只得动了手术。”
江科长叹了一口气:“太野蛮了!”
两人不知道江科长指的是什么,随着附和道:“是呀,太野蛮了!”
张金银接着:“这几年他肺炎越来越严重,医生可能转成肺癌,他就想着自己后事儿,舀出民国时一张分家时候地契跟民国哩划拨证明,是民国划给他们家族哩墓地,非要要回自己老祖宗分哩那块儿地不可,风水先生那是一块儿龟地,贵不可言,谁埋在那儿,可保子孙们富贵永远,他就信了。那块儿地上早已住上了好多哩人家,他硬是要,整天去骚扰那些盖房子哩人们,人们当然不吃他那一套,去闹就跟他对着吵架,不要脸哩碰上了硬脸哩,谁也没有办法谁。他就经常上乡政府、县政府闹,有人让他去北京告状,他知道在无理取闹,舀民国哩东西到北京闹,就证明是反党**的。”
江科长听到这儿,哈哈一笑,:“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跟党和政府对着干。”
张金银:“是呀,他不敢到北京,敢到乡政府。谁也不敢跟他搭话,谁搭就缠谁,乡政府舀他也木办法。”
江科长问道:“现在还闹得凶?”
张金银:“是呀。江科长,你,乡镇土地所有啥干头?”
江科长点头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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