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世轻在屋里一听,就知道田青云是在骂自己,他是有名的孝子,骂别人尚可,听见骂到自己老妈身上,腾地从屋里窜出来,圆瞪着双眼回骂道:“我又木是你家郭黎明偷哩荆条,我只是在骂是谁偷了我哩荆条,你那个小偷娃儿就接着我哩话头跟我吵架,山里又木有别哩人,我哩荆条少了恁多,不是你哩鳖娃儿是谁!”
田青云接过来:“山里又木有别人,你又在骂,谁不知道你好指桑骂槐,我哩娃儿们又不是哑巴聋子傻子,听见你骂,还不知道你在骂谁呀!我娃儿骂你几句,你听着!”
郭世轻:“谁不知道你们是土匪哩杂种!老爷当土匪,到了孙辈儿,还要出土匪,还学习好,考啥鸡把大学,我看趁早滚到山上当土匪头儿去!”
田青云向来把郭黎明看得极重,认为总有一天郭黎明会考上大学,为自己争一口气,现在听郭世轻这样作践自己的儿子,一股怒火腾地升起,上前揪住郭世轻的领子,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郭黎明看见郭世轻的脸刹那间肿了起来。郭世轻没想到田青云会这样泼,就要抡起拳头打田青云,郭黎明忙从后面猛窜到郭世轻身上,下死力搂着郭世轻的脖子,郭世轻没防备,被摔了个四脚朝天,田青云上去对着躺在地上的郭世轻一顿狠耳光,把郭世轻扇得眼冒金星直喊娘,又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要打这母子俩。这时庄上看热闹的人听到吵架声,跑了过来。郭世轻爱骂人的毛病早就让郭家庄的男女老少讨厌透了,看到这个情景,心里止不住的笑,两个媳妇儿假意地拉着郭世轻的胳膊,一边使着眼色,让郭家母子继续打。郭世收也来了,看看闹成这样,就一把拉着田青云让她回家。谁知郭世轻刚才厮打吃了亏,两个小媳妇儿岂能拉着一个大男人,郭世轻趁着郭世收拉住田青云的当儿,用力挣脱两个媳妇儿的拉扯,冲到跟前,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到了田青云的脸上,顿时一道鲜血顺着田青云的嘴角流了出来,半边脸成了铁青色。
田青云怒极,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郭世收的脸上,骂道:“你哩眼装裤裆里去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哩女人叫人打,还死拉着我不放手,我丢不起这人,我不活了!”
着,一头撞到郭世轻身上,又窜到郭世轻的厨房,舀了一个大瓷碗接着流出来的血,边接边骂,嘴角脸上全是血,人们看着也不敢上前劝。不一会儿,就流了多半碗,田青云稳步走到郭世轻面前,把那半碗鲜血照着郭世轻的脸泼去,郭世轻没防备,一头的血顺着脸流了下来,田青云接着抡着碗朝着郭世轻的头打去,人们只听见“嘭”的一声,郭世轻的头顿时被打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田青云上前双手攥住郭世轻的领子,:“走,上大队找村干部理去!”
郭世收知道老婆劝是劝不回来了,郭世轻见田青云疯子一般,郭世收父子都在跟前,看着郭黎明红着眼看着自己,大有只要他还手,就要撕吃自己的架子,也不敢再动手了,只得由着田青云撕扯着到大队找村干部理去了。这种事儿村干部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是批评了郭世轻一顿,田青云方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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