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节怒不可遏,挥拳打在他脸上。那人气极败坏,便同邵元节厮打了起来。
邵元节今天心乱如麻,此时便不顾后果与他斗殴。那青年平日耍流(氓)惯了,以为自已真的很厉害了,但好逸恶劳的他哪里是血气方刚的邵元节对手,只几下便被打得口鼻流血,一交跌倒在地上。
啪的一声,从怀中掉下一只蓝色荷花包来。
邵元节拾起荷花包,抗声道:“这不正是我的钱袋么?!”
那青年是本地泼皮,当着本乡人被外乡人打了,偷窃行径又当众败露,哪放得下面子,当时恼羞成怒,从身上摸出一把尖刀作势要捅死了这外乡人。
邵元节不愿在杜娟面前示弱,便也拔出苗刀与他对峙。眼看两个年青人中有一个就会血溅当场。
这时从人丛中突然闪出两个年青人,假意劝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窃贼。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年青人对邵元节说道:“你无凭无据就说人家拾了你的钱袋。你说这钱袋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明?”
另一个身材胖乎乎的青年说道:“你说钱袋是你的,那里面有多少钱,你说得出来不嘛?”
旁观群众中有不少人都认识那高大的青年,知道他唤做“坐地虎”胡老大,先前那个被打的青年唤做“白开水”白老三,胖乎乎的青年唤做“猪八”,至于三人的真实姓名,却鲜有人清楚。
邵元节指向杜娟道:“这蓝色荷花包是我媳妇的,她知道里面有多少钱的!”
“坐地虎”胡老大见自已同伴“白开水”白老三鼻血长流,按捺不住心头邪火,便撕下了善意的伪装,耍横道:“你说她是你媳妇,老子凭什么相信你媳妇的话?”
邵元节道:“大哥,你这不是不讲道理么?”
身材高大的青年骂道:“这位兄弟不就是嘴巴说了两句脏话么,你龟儿子就先动手打人了,这就是讲道理吗?老子今天也要抱打不平了,去你妈的。。。。。。”
话音未落,邵元节又挥拳向他打去。
胡老大练过几年辰州言家拳,平日在街坊耍横惯了,哪将辰州来的一个乡巴佬放在眼里?
他左手架开邵元节来拳,右手虚晃一拳,邵元节侧脸一闪,胡老大忽然抡起左拳打在邵元节右眼角上!
邵元节倒底只是血气之勇,并未学习过枪棒,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稳。
胡老大不依不饶,抬起右腿一踹,将邵元节踢得滚倒在地上。
胡老大得意洋洋地上前将脚踩在邵元节脸上,还欲将口水吐在他脸上。
忽听杜娟喝道:“放开他!”
胡老大见她弱不禁风的病样子,斜睨着她说道:“这个小白脸真是你老公吗?他平日欺负你,老子今天替你收拾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