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膀被掐的痛的骨子里了,握在手中的手电筒,掉落在地上了。更糟糕的是我感觉手不能动弹分毫,娘的,不是被按住了穴位了吧。我们三个距离并不远。
我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是否和我一样,忍痛艰难的喊道:“你们怎么样了?”
白术咬着牙齿喊道:“手动弹不了。”
忽然,我后颈处也感到一凉,湿湿的感觉。娘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心里骂道,我扭过脑袋看去,只见肩头有一只阴森森的干枯的爪子死死的钳住着,娘的,应该是碰到了粽子了。
我忍着剧痛,想抽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我每动一下,就像被针猛的扎了一下,痛的额头直冒虚汗。
手心早就被汗水浸湿了。
掉落在地上的光柱照亮着这狭小的墓道,当我手摸到刀柄的时候。忽然,咚的传来一声响声,泥人坐到在地上,缩成一团,往后头艰难的移了些距离,然后身子像皮球一样鼓了起来。
恢复原样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但是却没有在原地耽搁。急忙跑上来帮助我们。
可是当看清楚‘元凶’的面目后,泥人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但还是壮着胆子朝前来。
白术这时候痛的已经发出了叫声。我也在咬牙死忍着。
就在泥人上前来的时候,另一只枯爪子继续朝着泥人抓来,泥人不小心踢到了一只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直接照到它的眼睛,它居然把手收回去挡了一下。
泥人趁这缝隙,捉住一只手电筒,就往墓道顶照去,我感觉肩头一松,发现能活动了。
泥人急声提醒我们:“捡起手电筒,对着它们的眼睛。”
我立刻拾起手电筒,当我照着墓道顶端时候,感觉心一下子就悬到嗓子口了。
白术面色也是阴阳不定。
我屏住气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它们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另外两只爪子就如同磁铁黏住了铁器一般,死死的缠住,身材瘦小而削弱,大概只有一个四五岁小孩的身体大小,面部下颚隆起,脑门凸出来,中间深陷下去,皮肤如同历经万年的沧桑大树的树皮一般,干瘪枯老。可怖的很。
特别是四肢异常的发达,所幸它们还有怕处。
我们便用手电筒照着它们的眼睛便往回路退去,我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就在我们退了几十步之后,突然,又是一声老孙传来。
顿时,我被吓的,三魂去了两魂。
但是我不敢把目光移开,突然我的肩膀又是一痛,我身子立马僵住了,娘的,这算什么事啊!
“老孙,你怎么了?”听到这声音后,我总算冷静下来了。
我回头看去,马胖子正在咧开一张嘴笑着。
我骂道:“你怎么来了,死胖子?”
胖子轻松道:“你们这么久没动静,怕你们死了,所以过来看看。”
“小南呢?”我问道。
“那小屁孩,没事,”马胖子随意回道。
“别闲扯了,”泥人这时候提醒我们道。我豁然心头一冷,差点忘了前面还有几个狠茬子。
“死胖子,快往回退,”我道。
马胖子伸着脑袋往前看着,还试着踮起脚尖。
“胖子,不想死的话,就往回退。”泥人语气严谨的道。说着,汗水就像小溪一样从他的脑门渗出来了。
马胖子看我们的脸色不对,不像是开玩笑的,立马收住嬉皮笑脸,肥胖的脸上显现出足够的认真。
泥人断后,我们很小心的往后退走。
我们是倒退着行走,没有管回路,因为我们担心趴在墓道顶端的东西,又朝我们袭击而来。
马胖子在我们四人中,是最放松的。
我回头看了眼,丘陵他们所在的位置的灯光已经能清晰的看到了。
我的心渐渐的安了些。
我们退的步步维艰,终于到了丘陵所在的位置,我们才回身,如释重负。
“孙哥,”小南叫了我声。
我应了声。
“风行呢?”丘陵问白术道。
白术擦了额头上的冷汗,摇了摇头。仍是心有余悸。
马胖子道:“瞧你们几个,没胖爷在身边,吓成这副样子。”说着叹了口气,一副恨铁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我和泥人。
死胖子,少他娘的说风凉话,泥人回道。
马胖子嘿嘿的笑了起来,对泥人道:“这不是胖爷我吹,只要我出门,任何妖魔鬼怪都要退避三舍。”
不吹你会死啊!胖子,小南都忍不住了。
马胖子唯独拿着死小孩没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于是干瞪着眼盯着小南,最后说了句:“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我心头还没有平静下来,脑海里还在反复的回放刚才的画面。
这时候,肩头传来痛感,我扭头看去,肩头的衣服已经破开了,皮都被抓破了,微微的还渗出鲜血来。
接下来我们简单的的处理了伤口,然后分析了当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