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屠就走进了里屋,一脸奸笑的看着我们三个,似乎易叔、赵校长和我很快就会被他弄死一样,让人看着他那可憎的面目就感到恶心。
他进来时候就立即把我们三个口里面的步给取掉了,窗户就在旁边,我透过窗户隐隐看到了刚刚那个村民的背影,我立即朝着他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我接连喊了好几声,但是那个人却依然头也不回的走开了。方屠在一旁只是奸笑着看着我,完全没有想要阻止我的意思。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方屠肯定已经动了手脚,我这样喊也没有用,立即就不喊了。
方屠看着我问道:“怎么不喊了?告诉你,你以为老子这里仅仅是这样的吗?”随后方屠看向易叔说道:“当初你们有人在监视老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件房子被老子下了教里的声音禁制,任何声音都传不出去。”
易叔听到这句话后,叹了口气说道:“也是我们疏忽了,要不然也不会留存你到现在,我们更没有想到你在屋子里下了这种禁制,也怪不得他们听不出你这屋子里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赵校长听到易叔的话也遗憾的说道:“真是当初疏忽了,没想到这最正常的地方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当初要是多想想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方屠看起来很乐意看到易叔和赵校长懊恼的样子,他又把那个罐子给拿了出来,他眼睛里闪着亮光,双手抚摸着那个罐子,说道:“要后悔的话就到这个里面去后悔吧,反正你们以后也会成为老子的血奴!”
尽管我看不出来那个罐子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个血奴我倒是听花田说过。血奴同样也是巫阴教做出来的一个残绝人寰的东西,制造出这个东西的方法十分的残忍。
制造血奴首先要活生生的从一个活人身上抽出他的灵魂,随后用骨针按照穴位插上去,将这个人的全身血液给放掉。然后把这个人浸泡在放出来的血液里面,之后又通过一系列的做法,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便会形成听命于自己的没有思想的奴隶。
这种方法十分的血腥和残忍,在明末清初之时被正道人士所不忍,另外这种血奴完全没有思想,没有痛感,另外还通过了巫阴教的特殊的方法一处理,水火不侵,打架也是一强大的打手,很是让人头疼。
易叔和赵校长似乎对这个血奴也有耳闻,在听到方屠说出血奴的时候,赵校长立马暴怒的吼道:“方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竟然想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难道你就不怕天谴吗?”
方屠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质问道:“天谴?也只有你们这些人信,要是真有天谴,社会上那些为富不仁的人为什么就没有遭到天谴,那些鱼肉乡民的人为什么没有遭到天谴,反而还吃香的喝辣的,天道真的就公平吗?”
赵校长早年也是闯南走北,见识过不少的东西,听到方屠的话后也有些哑然。我在听了后也有些沉默了,这个事情的确真的说不清楚,这个社会上的不少的事情真的没难说清。
付出汗水来勤勤恳恳的工作,反倒得不到多少钱,还要饱受别人的白眼。更加有不少有钱人,为富不仁,那些钱的来源也还有些不清不楚,大多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易叔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必要再说了。你说的情况的确存在,但是这不能作为你干出丧净天良的事情的借口,不论你有任何的理由,做出丧尽天良的事就绝对应该受到天谴!”
易叔说到最后,语气越来越强硬,方屠抚摸那个罐子的动作也慢了起来,但是他依然没有停下来,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方屠又在罐子上面抚摸了一阵,总算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直接就把罐子上面的盖子给掀了起来,盖子刚刚给掀开,里面就冒出了一股淡灰色的气。
方屠看着那团灰气开始念念有词了,在方屠的念念有词中,那团灰气在不断地扭转和蠕动着,慢慢的朝着我们三个过来了,周围的温度也在这个时候降了下来。
易叔看着那团灰气,小声的对赵校长说道:“准备天劫咒吧,按照他这样的情况已经应该受到天谴了,这里的情况我来负责吧!”随后易叔又小声对我说道:“小九,你尽量的往里面去,到时候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的趴着,听到了吗?”
我立马轻声答应着,易叔点了点头,也开始念念有词了起来。听的出来易叔也是在念咒,但是念出来的咒语我完全没有听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