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些山贼都像没有看到我的花田一样,总是避开了我们两个,我还以为我和花田并不会被波及进这场近乎是一边倒的屠杀,但是没想到那个领头的却突然提着刀,红着眼,一脸狰狞的向着我们两个冲了过来。
我心里向着这回是完蛋了,这要是一刀下去我就要交代了。花田在一旁也拼命的挣扎着,但是那根绳子愣是挣扎不开。此时之前的那个道士在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要是他还在这里就要好说多了。
没一会儿,那个领头的已经到了我和花田的面前,冷眼看着我和花田,手上的九孔连环刀缓缓地举了起来,随后猛然的向着我头上劈将过来。
眼看着那把刀在我眼中越来越大,我感觉我的肾上腺素在急速的分泌着,心跳也加快了不少,我都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了,要完蛋了,我这是脑袋要被开瓢的节奏啊!
我都不敢想象下一秒的情形了,闭上了眼等着刀砍到我头上的痛感传来。我已经感觉到刀抵着我的头发了,要完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看官泪满档啊!但是等了一会,还是没有感觉到痛,我连忙睁开眼看。
刚张开眼睛,差点把我吓尿了,那把刀依然劈下,离我的脑袋已经不足十厘米了,分分钟就能砍死我,但是竟然还是停下了。我避开了锋利的刀刃,小心的抬头向上看,发现眼前不知道啥时候还多了一个人。
领头的那人拿着刀拼命的想要砍像我,但是他的手上还伸着一只手,紧紧的钳制住了他,让他无法向下砍。领土的人脸上都涨红了,但是还是没有能够向下砍下一分一毫。
我再往旁边一看,发现竟然是墨弈。这让我十分的惊喜,但是再仔细看,我却没那么欣喜了。刚刚只是粗看了一眼他的脸,但是再仔细看才发现眼前这人身穿戏袍,脸上也依稀可以看出有尚未抹去的一点油彩,脸上表情也很是丰富。
不过眼前的这位“墨弈”(暂且称其为墨弈吧)的本事还是挺大的,僵持了没一会儿,他就把那位领头的给掀翻在了地上,还顺手把那把九孔连环刀给抢了过来。那个领头的一直趴在都上,似乎是被“墨弈”给摔晕了。
那位“墨弈”也没有再去搭理那个领头的,拿着那把刀把我们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了。绳子一被割断,我和花田立马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对那人说道:“谢谢你帮助我们,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也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也没什么,我叫墨弈,跟着我到后台来躲躲吧!”他的话刚说完,我和花田就愣住了,怎么这么巧,不仅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一样。
要不是我平常见惯了墨弈的扑克脸,而且花田跟着他几百年了也没有能够认出他,我真会把眼前这人当成墨弈,另外他好像也并不认识我们,想来应该是个巧合吧。
我和花田立即跟着他一起向着戏台跑了过去,“墨弈”也把那把九孔连环刀给带了过来,没有还给那位领头的。
当我和花田跑到了戏台上,掀开帘子,打算进去的时候,我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领头的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投入了烧杀抢掠之中。
我驻足对“墨弈”说道:“你应该杀了他的,这样也算是为民除害!”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个领头的,苦笑着说道:“我们就是跑江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再说些什么。
我和花田随着“墨弈”一起走进了后台,里面已经挤着一些瑟瑟发抖的戏子,还有这一个差不多有五六十岁的老人身着粗布衣,连呼不幸,“墨弈走到那位老人身边,轻声安抚着那位老人。
那些戏子在我和花田进来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我们两个,那个连呼不幸的老人也在安抚过后也看向了我们。“你怎么把这两个人带进来了,他们可是妖怪啊!遇到山贼打劫已属不幸,你还把他们带进来,这个戏班是注定要毁于老夫之手啊!”
“老班主莫慌,我看他们不是坏人,方才救他们于刀下。”那位“墨弈”也在一旁帮腔说道。
老班主看了看“墨弈”,摇头说道:“也罢,既已如此,先留下吧,愿山贼能放过我们这些人。”
这事也就这样翻篇了,我和花田闲着没事在里面四处闲看,而那些戏子们都怕的要命,全部都缩在了一起,眼神中透露着惶恐。我倒感觉没啥,现在花田也松绑了,就它这千年猫妖,对付几个山贼倒也没什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