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这幅画我就收下了。”岳缘这么一说,纪云顿时呆立当场了。这幅画对他很重要,画里面可能就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也说不定。他刚才也只是激将法,希望岳缘能把手里的画还给他,可是现在还还个毛啊。现在纪云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就不该装大头的把话说这么绝。对于岳缘突然的变故,爽子哥和耿佩服才明白过来,这头顶的石画很可能就是关键。他们二人现在也不想别的了,而是抬起了头同时盯着头顶的熔岩石画看了起来。
无比郁闷的纪云本想上前把他刚刚完成的大作要回来的,可是他实在是顾忌岳缘在突然对自己发狠释放蛊毒的毒性。刚才没进这里的时候纪云就已经尝试过了那种滋味,可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想想都头皮发麻,现在他哪还有勇气在去拉着脸皮去索要啊。
退了退几步纪云就靠在了身边的一个橙色的美玉龙雕的身上接着郁闷了起来。目光从新扫到头顶的熔岩石画,头上的石画似乎变得和之前他画的那一张的不一样起来。本来还是无心瞄了瞄头顶,可是现在却又把纪云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给激发了出来。纪云又走到了蓝色的美玉龙雕的位置看了看头顶的石画,这石画竟然又是一个样子。后来纪云为了验证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他又来回站在九个位置的美玉龙雕的方位上观察头顶的石画,结果都不一样。见到这一幕,纪云算是头大了。最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在每个龙雕的位置他各画一幅画。摸了摸背包里的宣纸和笔,纪云是一点都不在停留的,开始快速的素描了起来。不是他不想静下心来慢慢的绘画,而是在不远处正在看自己素描的岳缘可不是个安分的主,万一他这一举动再被发现了。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会不会都成了别人的了。
然而纪云的动作却没有逃过金龙刀和全叔的眼神。这两个老成精的家伙从刚开始纪云来回在四周的玉石龙雕的位置停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纪云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只是两人一直在碍于自己的面子才没有拦下纪云问个究竟。但是看到纪云在画东西,他们二人也没有去打扰,便也效仿起来之前的那个动作:就是来回的在玉石龙雕的位置观察了起来。而在一边看素描画的岳缘又看到纪云在画东西,就像上前过去凑凑。可是金龙刀和全叔的举动却是吸引住了她的眼球,便情不自禁的也过去观察了起来。
这时最闲的也就是耿佩服和爽子哥这两个二货了。爽子哥和耿佩服盯着溶洞石画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两人实在是看不出什么蹊跷也就都泄气了。无聊之间爽子哥居然又地下脑袋开始捣鼓起地下河的河水,或许是有心还是无心,爽子哥竟然又从河水中摸到一个巨大的青铜链锁。他还清楚的记得之前他和纪云在拽链锁的时候是在他现在的对面,那么他现在手中摸着的一条锁链会不会也是和对面的石台子连在一起的呢?对于这种猜测看来只有实际操作才会知道答案。爽子哥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便把想要离开的耿佩服给喊了过来:“哎,哎哎!快过来帮帮忙。”
“你这是又在瞎搞什么?之前你不是和纪云拽过了么,这链锁就那么能激起你童年的心性吗?”
“我说让你帮个忙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你要知道,我是被你们花钱请过来的。脏活儿,要命的活儿我们都帮你们顶了,老子就让你帮我撤条链子都会这么难吗?!”
耿佩服听到爽子哥突然对自己大声的挤兑起来便不乐意了:“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耿佩服话也就是刚落音就一脚把爽子哥给踢进了跟前的地下河中。
噗通!爽子哥落水那是在所难免的。在这冰冷的地下河中爽子哥正想扯开嗓子大骂耿佩服,可是他发现这地下河似乎是很深。也不知道是不是爽子哥脑袋进水了还是他上辈子是鱼脱成的,他居然不知危险的向地下河的河底潜游了下去。
在河岸上不停观察石画的几人见被耿佩服瞬间踢进河水中的爽子哥,都还纳闷他们两个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闹翻。可是爽子哥在掉进河水中并没有漂浮出来,金龙刀和全叔还以为爽子哥这货遇到了什么麻烦呢,便都向他落水的地方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