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众人各自猜测着,皇室究竟发生了何事,白云天等人也不例外,好奇心谁没有嘛。
“我看国主那样子,昨天巴不得大家连夜炼制了,哪怕方才也显得异常急切,可为何又忽然又给推迟了呢?”白云天好奇道。
白水生却是微微一笑,一脸淡然,道:“二弟呀,别人心里的事情旁人怎么会知道呢?你啊,也别多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嘛,反正想那么多也没有,咱们有吃有喝的,不是挺好的吗?”
白云天撇撇嘴,还想说什么,生生压了回去。
“白老果然看的开呀。”田树新笑呵呵道,对白老颇为淡然的性子,很是佩服,甚至是羡慕。可惜,自己没有办法停止前进。
而白老也绝对是良师益友,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田树新真觉得白老是个好同志,即便得知半颗菩提子落在自己手中,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丝毫的异常,这一点太难得了。换做他人,只怕早就筹谋该如何算计自己了吧。
“不看开不行呀,老夫可不想再被封印三十年。”白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人啊,这一辈子又有几个三十年呢?不过是知足常乐而已,太多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了。”
田树新不住点头,这就是白老与白云天的差别所在了,一个看得透,什么都可以无所谓的人,和一个看不透,在乎权势的人,相互之间的比较。一目了然,很形象。
“大哥,我老感觉你跟和尚似的。”白云天撇撇嘴,抬脚前面走了。
白水生依然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散步似的不疾不徐,领略着皇室中独特的风景,到底是皇室呀,这生活太美妙了,处处充满阳光啊!
“白老不是和尚,其觉悟却远超一般和尚呀。”田树新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白水生看着田树新,若有所指道:“小田兄弟也并非一般常人呀,你也很让人羡慕呢。”
田树新笑了笑,不去接这个话茬。前面的白云天看着二人神神叨叨的,什么都不说了,自己已经彻底被两人给打败了,只希望这一次的炼丹大会,完美结束,这样自己也就安心了,也不枉自己担惊受怕一场。
众人陆续回房休息,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修炼,原本田树新也打算修炼来着,可身处皇室,心想还是小心为妙,干脆懒得修炼了,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世界。
“咕咕,咕咕咕……”忽然,面前的栏杆上,落下一只白色信鸽,看起来是飞的有些累了。
正感到无聊的田树新,眼前猛地一亮,嘿,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信鸽,而其腿上,更的是绑着一根白色布条,它带着信物来了。
“嗯,这会不会是某个妃子,寂寞难耐之下给卓南风带了绿帽子,跟情人传情呢?”田树新这般恶趣味想到,好奇心顿时就上来了。
一想到卓南风被人戴绿帽子,田树新便兴奋不已,娘的,大宋帝国的国主又能如何,不还是驾驭不了自己的女人吗?还得别人帮忙伺候自己的女人,实在是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