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开始,要做足准备!”唐茗悠眼神坚定地道,她这些日子也没闲着。
石竹也赞同:“奴婢觉得王妃言之有理,总不能一直被人害却不反击,否则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那……我们还是得先和王爷说吧?”石榴问。
秦嬷嬷也道:“对,这件事必须要和王爷解释清楚,不能任由那些坏蛋把脏水泼到小姐身上!”
唐茗悠知道,秦嬷嬷是担心她的名誉受损,对秦嬷嬷来说,她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
“我自己去找他解释!”唐茗悠道。
“小姐,一定要好好说清楚,别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了,夫妻之间经不起这样的流言蜚语,您一定要慎重!”秦嬷嬷嘱咐道。
唐茗悠点头,她其实心里很没底,上次朗齐的一番话已经让萧锦晔当场下了休书,这一次,她真不知道萧锦晔会作何反应。
胡德成这边已经将喜旺带下去审问了,他不会贸贸然把喜旺交给萧锦晔。
胡德成是单独问喜旺话的,边上谁也没带。
“喜旺,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保你无虞!”胡德成对喜旺态度客气,喜旺也算是他的侄子辈,他爹去世的早,胡德成是看着他长大的。
喜旺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胡总管,我说的都是实话,的确是王妃命我这样做的,她现在见事发,所以翻脸不认账了!”
“当真如此?”胡德成又问了一次,“你要知道,污蔑王妃,罪过很大啊!”
“她……她不是已经被休了吗?哪里还算得上是王妃!”喜旺嘟囔了一句。
胡德成皱眉,道:“王爷只要一日没有亲口说休妻的话,她就还是王妃,岂是你可以随意污蔑的?”
“我没有污蔑她,她自己不检点,给王爷戴绿帽子!”喜旺还是一口咬定是唐茗悠的错。
胡德成听了这话,气的直瞪眼,骂道:“混账东西,这话是随便能说的?你还想不想活了?”
喜旺赶紧求道:“胡总管,您就看在我爹的份儿上救救我吧,我真的是无辜的,就算我有错,也是因为一时贪财,你知道我爹去得早,我娘身体又不好,我到现在还没媳妇儿,所以才会贪王妃的银子,做了糊涂事!”
“当真是王妃收买你替她传消息?”胡德成问。
“可不是嘛,我一开始也是不情愿的,但……但禁不住王妃的威逼利诱,只能帮她的忙了!”喜旺道。
胡德成又问:“她给了你多少银子?”
“二百两!”喜旺伸出两根手指,眼里尽是贪婪之意。
“二百两……那银子你放哪儿了?”胡德成问。
喜旺道:“我交给我娘保管了,我娘正筹备着让人给我说媒呢!”
胡德成哼了一声,道:“为了这点儿蝇头小利,你就背叛王爷,你还真是你爹的好儿子,你还记得你爹是怎么没的吗?”
“我……胡总管,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可我也不是为了我娘吗,您就高抬贵手,饶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喜旺求道。
胡德成道:“王爷平日里从不苛待下人,府里最低等的奴才拿的月例都有五十文一个月,我记得你每个月要拿一两银子,而且你在门房处,时不时还有点儿油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