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一个乡村小妇人竟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莫怪项子润这样冷酷的男子都会被她俘虏。
项子润眉宇含笑看了自家媳妇一眼,他还不知道自己媳妇仅凭一个故事就让柳老夫人对城主夫人改了观,心下也骄傲,不过面上还是对柳长风谦虚说道:“不过是小事一桩,柳城主严重了!柳城主如果还没用饭,不如一块?”
柳长风看了苏可方一眼,稍有迟疑,项子润笑着道:“没关系!”
他家媳妇也不是第一次与别的男子同席了,有他在,没什么好介意的。
项子润自小在山上长大,对于这些规矩不甚在意。
人家夫妻都无所谓了,柳长风更不可能会拒绝,坐下和项子润畅饮起来。
苏可方一边吃一边琢磨着如何再扩展酒楼生意,还有鱼酱的事。
柳长风和项子润酒量都很好,不过两人都是有节制的人,只喝到有些许醉意就停了下来。
柳长风送夫妻两人离开后才让人回酒楼结账,这一结让他那随从怒不可遏。
三千二百八十六两!
杀人放火吗?
“你们瞎了狗眼了,城主大人你们也敢坑?!”那随从当即就发飙。
“这位客官,我们酒楼向来都是童叟无欺,不存在坑人一说。”掌柜无视柳长风随从的愤怒,拿出一块玉牌递到他面前,处世不惊道:“这三千二百八十六两还包括这块贵宾玉牌,我们酒楼生意好,如果没有这块玉牌,就算是城主大人亲自驾临,我们酒楼也无法给城主大人腾出包房来的,所以为了城主大人的方便,不请客官将这块玉牌送到城主大人面前,相信城主大人会明白的。”
因为柳长风不喜下面的人随便欺压百姓,或打闹生事,所以这随从听罢他这话只好忿忿的付了账,回头将此事告之了柳长风,希望自家城主能严惩这家黑心酒楼。
谁知柳长风看到那块玉牌后只让他把玉牌收好,一点收拾这家酒楼的意思都没有,那随从也不敢再提此事。
这随从又哪里知道,柳长风刚才从项子润夫妻嘴里听出这两人对这家酒楼很是推崇备至,而且他还从项子润腰间也看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想来这夫妻是这酒楼的常客,他又怎么可能无端朝这酒楼发难呢?
坐着城主府的马车回到林昭宏的院子,闻到项子润身上浓重的酒气,苏可方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见他有些许醉意,苏可方让他回床休息,她则从空间拿出金丝楠木坐在屋子的桌边做起雕刻来。
见她坐在桌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更别说过来陪他了,床上的男人不满的合上眼喊道:“水~~”
苏可方忙放下手中的木头和刻刀倒了杯水给他送过去,可谁知他喝完水将杯子往桌上一甩,就将她整个人给卷进床内。
苏可方惊呼一声,落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