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安村找到乔任飞的住处,见谭小莲正坐在院子里放声大哭,项子润沉声喝问:“乔任飞呢?”
“他不是被你们给带走了吗?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看到项子润,谭小莲就跳了起来:“姓项的,你们把我男人怎么样了?你还我男人来……”
谭小莲想上前跟项子润拼命,可是一靠近就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吓得顿住了。
因为天气热而睡不着的王氏在村子里晃着晃着就晃到了女儿家附近,远远听到自己女儿的哭声,想都没想就大声喊道:“谁欺侮我家小莲?!”
王氏人未到,声先到,当她冲进院子,看到院子里的项子润后,怔了怔。
谭小莲一看到王氏就扑到她身上就哭了起来:“娘,刚才项家老.二把我男人给带走了!”
闻言,王氏生气的打了下自家女儿的手臂,骂道:“蠢货,人家是兄弟,项辰祥把你男人带回项家,你有什么好哭的?”
项辰祥把乔任飞带回项家她们该高兴才是,哭个什么劲?
“娘,项家老.二刚才可凶了,他说什么要送我男人回盛京,怎么可能是回项家?”谭小莲哭着道。
她知道盛京是安晋国的国都,可她听不懂项辰祥的话啊,他们要回也是回丰果村,怎么会是回盛京?这都什么跟什么?
听罢谭小莲的话,项子润知道自己来迟一步了,心头滔天的怒意无处可发,一掌打在屋檐下一大缸上。
大缸应声而碎,里面的腌菜溅得到处都是。
“哇~~”谭小莲失声痛哭:“你们太欺侮人了!”
这些腌菜可是她家里仅有的吃食,就这么没了……呜呜……这家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项子润带着满身的煞气走出临安村,他再三警告过乔任飞,不许他再伤害方儿,可是他不但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还变本加厉。
传出这样的谣言,分明是要置方儿于死地,无论他逃到哪,他都会将他给找出来!
此时头沟镇外一条小道上,一辆马车用极快的速度往前跑着,被项辰祥甩进车内的乔任飞被颠得头晕眼花。
因为筋脉寸断,他使不上力,只能朝外面驾着车的付辰祥大喊道:“二哥,我不回盛京!我不回去!”
“哼,你还想回盛京?!”项辰祥满脸厉色,咬着牙道。
乔任飞心下一惊:“二哥,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回盛京的吗?不是回盛京,那是去哪里?”
“我带你去见阎王!”项辰祥沉声说道。
“二哥,你疯了?”听项辰祥这意思,他好像要跟自己同归于尽,乔任飞吓得魂飞魄散。
“是,我们全家都被你给逼疯了!”项辰祥回头朝车内怒吼。
没错,他们项家亏欠了乔家,乔倚月对他们母子二人也有救命之恩,可难道因为这样,他们就要一辈子都背负着这么一个大包袱,然后任由这个心已经长歪了的东西予取予求、肆意陷害吗?
娘年纪大了,已经经不起打击,哥哥嫂子他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他不要哥哥背上忘恩负义的罪名。
如果真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这样的后果,那就让他来吧!
听了项辰祥这话,乔任飞知道自己造谣的事已经被他知道了,又惊又恐的喊道:“二哥,咱们才是一家人,你真的要为了苏氏那个外人把命都给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