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我的话,没有人反驳,这些家伙,都认可了我的实力。
“谢谢,哥。”旁边的青年,得到了我的许可,兴奋异常,他只是大铺上的一个普通犯人,这会,算是翻身了。
“行了,准备槽子,开饭吧。”我实在饿得慌。
过了十几分钟,饭菜上齐,我点了一个五花肉炖豆腐,五十一晚,可是麻蛋的,说好的五花肉呢,怎么他么全是豆腐,最多有两块肉皮。
吃过饭,下午又是打坐,作为坐班的我,当然没有这个必要。
我只顾躺在厚厚的褥子上,睡觉。
晚上七点,新闻联播准时播放,我睡醒,朝着卫生间走去。
胡乱的摩挲一把脸,我蹲在厕所,掏出管教塞给我的半盒烟,吞云吐雾,排解心中的忧愁
我任命的二狗子青年,在此时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蹲在我对面,直勾勾看着我。
“咋意思?我屁股上有八骏图啊?你看的这么入神。”我笑骂着说了一句。
“白,白……”青年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擦,你要干啥。”我赶忙提起裤子,看着青年身体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会我钦点的这个家伙,是同志吧,那样,这二狗子说啥我得换了。
“白沙,哥,我有一根白沙藏在那里,让你一泼尿给冲走了。”青年指着蹲便,可怜的说道。
“你他么吓死我了,差点给我整不举了。”听了他的话,我送了一口气。
将嘴里剩下的大半截眼插进他嘴里,我提着裤子走了出去。
躺在褥子上,我没什么事情,脑袋里禁不住就瞎寻思。
主要,我比较想欣阳,不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怎样了,一天没见到,我就开始想念了,这算什么?单相思么?
砰!
就在我想着欣阳天使的容颜时,忽然间,厕所里传来一声巨响。
我从床铺上坐起,就看到二狗子躺在厕所门前的地上,用手捂着脑袋,哼哼唧唧。
我窜了过去,对着他说到,“怎么地,在这练铁头功呢?”
“鸡毛铁头功,好久没抽了,两口下去有点飘,台阶没踩住。”二狗子青年躺在地上,呲着牙说道。
我一阵崩溃,有些无语的说道,“还不快点他么起来,你说你抽根烟都能卡跟头,以后,我可不能给你了,你在摔出个好歹,我都得加刑。”
“哎呀,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好像真摔坏了,蛋碎了……”青年捂着裤裆,脸色略微痛苦。
我踹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道,“别他么闹了,快点,一会管教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不行,蛋碎了,你得负责。”
“你想讹我?”我语气有些不善。
“没,没有。”青年吓得赶紧摆摆手,“这凉快,躺会清醒清醒。”
我彻底汗颜,感觉这个青年,很逗趣,便蹲在了地上,问他说道,“你因为啥进来的?”
“误入藕花深处。”他躺在地上,用手捂着脸挺没面子的说着。
“……啥玩意?”
“糙,嫖/娼被抓。非得让我说粗话。”青年不耐的说了一句。
“这事,你也能进来?交点罚款不就完了?”我不信的说道。
“我倒是想交,五千块,我哪有那么多,我就是一DS。”青年说道穷,语气坦荡,并没有真正穷人的那种遮掩。
我抽出一根烟,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他躺着我蹲着,我们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结婚没?”我问道,有些好奇。
嫖/娼这事,最怕的就是被媳妇知道,如果这个家伙结婚了,我估摸着就有好戏看了!
“结婚?拉倒吧。哥们大好的年华还没享受呢,怎么会自绝坟墓。”很显然,这家伙属于贪玩一族。
“你在外面做什么工作?”我又问道。
“别提了,不想说,丢人。”他摆了摆手。
“快点说,别墨迹。”
“糙,我是卖肉的。”青年再一次捂脸。
“卖肉?猪肉,牛肉?”
“毛线啊。不是卖那种肉。而是……”青年欲言又止。
“啥,你是说你……”我瞬间好像懂了。
我擦,感情这家伙说的嫖/娼,不是他嫖别人,而是,他被别人嫖。
这一刻,我的世界观,有点崩塌。
“哎……”
青年探了一口气,无限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