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棋恍然大悟的时候,他惊慌失措得瘫倒在地上,坏了,恐怕这回相爷和燕国夫人在花厅偏厢内办事却给云岚二小姐撞见了,想必定是看的清清纯纯的吧。
老爷子出来了,免不了要挨打的,文棋一想到老爷子盛怒之下,亲自执行家法,他的屁股是好一顿儿的疼呢,想想这屁股,都被老爷子打了几回,每次都要用上上好的金疮药敷一敷才好的。
偏厢内。
“呜呜……慕容征,你没良心的,我早就说了刚才不要了,你看看,被你二女儿撞见了,我们两个还被威胁了,我上官玉娆自打娘胎出来,就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呜呜,我要死啊,你别拦着我,哎呀呀……”
上官玉娆是哭爹喊娘的,又是撞墙的,又是滚地儿的,当然了,她还是把自己的衣裳扣好,瞅着相爷也穿上了锦衣华袍,恢复一个衣冠禽兽的楚楚模样儿,和刚才在榻上寻欢的禽兽,绝对是天人之别。
一个是失去了节操的流氓浪荡子,另外一个是饱读诗书掌御天下知道礼义廉耻的相爷。
“玉娆,你放心,就算云岚撞破了这件事情,不过根据我这几天对她的观察,她早已跟以前不一样了,她肯定不会乱说出去的,我要是说她比仙歌更加知道分寸,你信不信?”
慕容征温柔得抱住她,下巴下的胡须渣子轻柔得划动她保养的非常好的细嫩脸蛋儿,不停地安慰道,“玉瑶,你要相信我,真的,我没有骗你。”
“真的?”上官玉娆破涕为笑,仔细想想慕容云岚那个才十二岁的小丫头,似乎早已通了人事,说话的时候非常之有底气,一点儿不像别的小孩子那样毛毛躁躁,十足是个小大人,特别是她和相爷,还有自己讨价还价的时候。
相府大夫人上官玉瑶虽然是自己的义妹,可好歹是年轻时候的自己替她铺的路,要没有现在的上官玉娆,压根儿就没有上官玉瑶什么事儿!
相爷慕容征娶了府中那么多位姨娘们,也仅仅是因为个别姨娘的五官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罢了,想到这里,上官玉娆心中悲痛心疼倒是减弱了几分,倒把头深深埋入相爷的怀中,“你个冤家!以后要跟我约会的时候,必须选个人不知道的地方,不然再像这一次被云岚撞见,我……”
“好了,我知道了,来,让夫君亲一口。”慕容征拿手板起上官玉娆无比精致的下巴,极为暧昧得居高临下鉴赏一番,真是美人呐,时逾这么多年,依然美艳如初,方才和共赴巫山,龙蛇游走,知道她床榻功夫见涨,真真是了不得。
慕容征到底嫌弃上官玉瑶人前人后,总是一派循规蹈矩,半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这点令慕容征很是反感,哪里像她的义姐人前端庄淑妇,人后**荡妇,真真是**至骨髓深处,妙不可言。
“相爷,你真的要惩治玉瑶妹妹吗?”
上官玉娆心中一滞,对于这个义妹,她浑然没有半点好感,表面是上对她好,什么都想着她,紧着她,只不过是为了报答当年老尚书上官浩收养自己的恩德罢了。
不知道内情的慕容征以为上官玉娆极为担心她的妹妹,连忙闻着她鬓香,徐徐道,“惩罚是要惩罚的,听闻她在法华寺的时候,竟然作出想要谋害庶女的事儿,这事儿老祖宗也知道的,我何尝不知道老母亲的想法,她就是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偏心,对一个庶出的无动于衷,当然我也不会罚得太重了,罚得太重了,你该心疼了。”
“讨厌……”上官玉娆轻轻地拿手锤打慕容征的胸膛,不过对于慕容征来说,简直跟挠痒痒一般无二。
等二人出了花厅,又保持一副人前人后的端庄、傲慢、倨傲、沉稳之态。
站在花厅大门守候的文棋可惨了,慕容征要求他自己打自己的脸看,打到出血为止。
……
慕容云岚并不急着回到云岚水榭,而是去娘亲所在的栖静院呆了一会儿,在花厅里看到那狗男女之事,慕容云岚自然不会告诉娘亲,不然她该伤心了,如果让娘亲知道,父亲娶她是因为她的鼻子像极了燕国夫人,恐怕……
因为这个世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吧,当然了,这或许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还是这个男人一直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而且还隐瞒了那么久!
如此残酷的事情,如此禽兽不如的父亲!慕容云岚想不出什么修饰语来形容她那个可恶的父亲,不管怎么样,慕容云岚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娘亲的。哪怕是亲生父亲,他,更不可以伤害娘亲!慕容云岚和娘亲聊了一会儿的家常,然后回到云岚水榭休息了,娘亲一看自己来了,精神就非常之好,娘亲开心,云岚也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