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谁？”羽宫墨掐住她的脖子，厉眸如冰箭一样射向她，冰冷的声音寒入骨髓。

见她不应，羽宫墨体内的嗜血的因子被点燃，他加大了手劲，好像要把她捏碎成灰，厉声说道“为什么要杀我。”

白凝汐一击不成，知道再也没有机会了，脖子被掐得快要断掉，脸上因为呼吸不畅变成酱紫色，发出赫赫赫的呼吸声。

她仇恨的看着他，不言不语，眼中深沉如海的仇恨让羽宫墨震了震，在极道上混了那么久，什么样的眼神他没看过，但是这样幽怨深沉仇恨得恨不得毁灭一切的目光，他却是第一次见，该是怎么样的恨，才能让她如此，让他向来冰冷似雪的心忍不住动容。

掐住她的脖子忍不住微微放开，随手一扔，把她狠狠的丢在床上。

白凝汐被摔得头晕目眩，反应过来，看到床上的刀，一把爬上去抓住，她要杀了他，却被羽宫墨一脚把它踢到门口。

刀不见了，白凝汐犹不甘心，扑上去，试图掐住他的脖子，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凝汐怎么可能抵得上羽宫墨那样的绝顶高手，羽宫墨丝毫不费力，再次把她压制住，白凝汐顿时如待宰羔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说不说？”羽宫墨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不带一丝感情，“还有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我十几年的青春都花在你的身上，甚至连命都搭上了，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白凝汐恨恨的瞪着他，语气讥诮而讽刺。

“你……你是白凝汐。”羽宫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那天过后，他想过无数种可能，这种念头他也想过，但是每次他都下意识的避开，没想到，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