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个表情，陌上律才明白——

原来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喜欢陌上离。

“你也不用替他说话了，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是我——错误的以为太多、太多。”

水静涵把视线移到别处，深呼吸了口气。

“你连承受真相的勇气也没了吗？看了你对哥——也不过如此啊。”

陌上律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了水静涵，“其实——想哭就哭啊！我不会笑你的！”

“你……”

水静涵显然没想到陌上律会这样说，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涌上……

她伸手拿了纸巾，往眼角按了按，沾掉眼泪，有些哭笑不得，“你到底来干嘛的啊……”

是来挖苦。

还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