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又是一声,箭矢直直射入脑门!守卫眼睛向上抬了抬,看到插在脑门上的箭矢,翻了个白眼,倒了下去。
李大洋收起弓箭,还给旁边的王朝求败:“走,咱们进去。”几人都强行忘记刚刚的尴尬,紧紧跟住李大洋,快步走向洞口。这里距离前方的苏美人聚集地很近,如果让刚才的警卫发出警报,虽然不至于导致团灭,但总是很麻烦,还会引起洞内之人的警觉。
几人走到洞边,李大洋看着两具死尸。对旁边的孤独咖啡使了个眼色,孤独咖啡会意,掏出短刀冲他的草编裤衩割去。
“你干吗?”李大洋问道,看着孤独咖啡一脸疑惑。
“不是要继续拷问吗?这不是你刚才的手段,短刀切裤衩,非常有震慑力呦。”孤独咖啡嘿嘿一笑。
“割个屁的裤衩,你是变态啊,他已经死求了,还拷问个蛋,赶紧扔掉。”
孤独咖啡几人听到,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几人动手,把两人尸体扔在一个无人角落,这才向洞中走去。
进入洞中,一股难闻的气味扑入鼻腔,酸臭酸臭的,好在洞内通风,吹散不少,但还是呛鼻,几人紧了紧鼻子。深入洞内,不时有微弱的声音响起,不知是什么,似是哀嚎,似是吟唱一般。几人加快步伐,走到一处监狱旁停了下来,监狱被几根粗大木头隔着,里边躺着一个人,颇为年轻,但遍体鳞伤,衣服已经被血水染成红色,也不知是死是活。
孤独咖啡几人望向李大洋,李大洋看后,摇了摇头。几人继续朝洞内走去,渐渐地,洞内开阔起来,两旁出现不少监狱一样的牢房,显然都是关押人的,里边的一些人,明显还活着,但都意识模糊,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胡话,之前在洞口听到的微弱声响,就是这些人的哀鸣之声。
“看这个人。”李大洋用手一指一间牢房,一个白色衬衣的男人,仰面朝上,倒在地上,双臂鲜血淋漓,已经人事不省,但嘴里不时传来微弱的呻吟:“不要再打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呓语着,好似发了高烧一般,白色衬衣已被染成血衣,他整个人瘦骨嶙峋,躺在地上哀鸣不已。
孤独咖啡掏出一张画像,对照着打量起来。这张画像正是之前酒馆胖子老板娘交给他的那张:“不错,这个就是她拜托我们找的酒馆伙计,叫埃佩尔的。”孤独咖啡收起画像,沉重说道。
几人一路走来,看到牢房之内被囚禁的年轻人,个个被打的遍体鳞伤,一个个已经没了人的样子,每个人都显然经历了身体的严重摧残,个个意识不清,混混沌沌地趴在地上,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之内,痛苦哀鸣。
李大洋说道:“暂且放着,这个毫无人道主义的人渣我们一定要找到,把他绳之以法。”
几人听到,心想李大洋现在一定把自己幻想成了正义使者。王朝神话附和道:“马努和马罗两个禽兽父子,哼,必将接受我的弹机机之刑。”
李大洋听到,一脸黑线:“弹机机,那又是嘛玩应?”王朝神话郑重地看着几人,瘾档地伸出自己的食指:“用它,来制裁罪恶!”
几人听到,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李大洋听后,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男山。”
几人没有节操地鼓舞一番后,看向洞内,顿时耳边传来呼救之声,李大洋带着一腔正义,一股瘾档,一股难以掩饰的对作恶的憎恶,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