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星念啊,平日我爷爷有没有教育你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长孙婉柔叹口气,然后很严肃的望着墨星念。
墨星念瞪圆眼:“长孙老爷当年捡了我,我是一直心怀感激,从未忘记啊。”
“你这么防备的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还能让你以身相许?”长孙婉柔真是服了墨星念的榆木脑袋,索性不兜圈子了,“我是要告诉你,既然牧白救了你,你也别丢了我们长孙家的脸,必须找上门去好好感谢人家!如果能拉上关系,以后多多交流,那自然是更好不过了。”
攀关系……这样才是丢长孙家的脸吧?墨星念沉默的低下头,偷偷想着。
“咦?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长孙婉柔正想继续对墨星念施加教育时,忽然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斗技场走去。天性喜爱热闹的长孙婉柔正纳闷,就看到自己的弟弟长孙承志竟然也在其中。
“承志,这么多人是要干嘛去?”长孙婉柔冲着自己的弟弟挥了挥手,扬声问道。
长孙承志步履匆匆,对着长孙婉柔挥了挥手,说道:“姐,快来。听说有人自创出一个绝世阵法,现在正在斗技场向大家发出挑战呢!”
“是吗?”长孙婉柔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墨星念的胳膊,“星念,你不是也学阵法吗?快!咱们过去瞧瞧!”
斗技场很快涌进来不少学子,而发布任务的那名学子早已去找值班导师申请了阵法擂台,领了布阵材料,照着那张薄纸上的阵法图开始在擂台上布阵。
擂台之上的人忙着布阵,擂台之下的人边等边议论纷纷。
墨星念问候了长孙婉柔和长孙承志,知道他们俩受的都是皮外伤,早已经恢复,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不由放下心来。自己一个陪读,惹出这么多事,还连累了大小姐和二少爷受伤,实在很不称职。
在墨星念愧疚不已的自责中,擂台上面的阵法已经布好。那位兴奋的几乎疯癫的学子朝场下诸位学子们一抱拳,朗声问道:“敢问可有六阶阵法师,或是六级初武者来试试我这四阶幻阵?”
擂台之下一片哗然。
见过狂妄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当梅园学生都是容易被愚弄的民众吗?众所周知,在阵法师行列,几阶阵法对应就要用几级布阵材料,纵使其他的材料可以用低等级的,但作为阵眼的材料却必须与阵法等阶相符,否则根本无法承受那浩荡的天地灵气。
之前,也有学子尝试用低阶材料实现高阶阵法,可无一例外的都以失败告终。听说阵法天才尹艳星,曾经用三阶的材料摆出了一个四阶的阵法,可是这么多年来,也仅此一例。现在居然有个不知名的家伙号称自己的阵法可以要越两阶吗?
“原来是这么挑战,简直就是儿戏嘛!”知道了真相的长孙承志大失所望,摇着头评价道。
墨星念之前没有留意那人在擂台上布的阵法,此时好奇的踮起脚尖望去,却隐约觉得这个阵法十分眼熟。好像跟自己做完画的某个阵法很像,可是有一处细微的地方似乎又不太一样。墨星念疑惑的望着,不知道这处不同的地方会与自己演算的阵法有何不同。
“我来试试。”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令窃窃私语的诸位学员不约而同的抬眸望去。
拓跋决野那挺拔高大的身躯站在人群中十分显眼,他望着擂台上的布阵者说道:“拓跋决野,初武道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