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副将领命,往旁边的挂着一具铜钟的石台走去,那是一具雕刻着细密鹰羽的铜钟,青绿色的铜锈昭示着这铜钟岁月长久,孙副将拿起木桩想要敲响,不料闷哼一声,从石台上跌落下来,宇瞻和若星雨不约而同的看过去,只见孙副将的后背有三根竹筷子,只有短短的一头鹿在外面。
若星雨猛地抬头,见星月之中有一个黑影傲立在城楼之上,他看到宇瞻之后,竟微微点头,说道:“交易已了,你好自为之。”声音如同破锣一样,刺耳非常,
“多谢阁下。”宇瞻仍旧是冷冷的说,才说完,黑影已经从城楼一跃而下,眨眼间消失不见。
若星雨气的哇哇直叫,手上银枪猛地脱手而出,身子更快了几步飞身而出,五指成爪,朝着宇瞻的喉咙抓去,这一下势如破竹,宇瞻侧身躲开若星雨的近身攻击,却没躲开随后而来的银枪,胸口被枪把狠狠的击打了一下,只感觉眼前一黑,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在不远处。
若星雨缓缓走进,枪头直指着宇瞻,宇瞻捂着胸口,看也不看若星雨,眼睛瞥了瞥塔顶,这一霎那的功夫,塔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手上有碧光闪闪飞射出来,而目的直指若星雨。
若星雨是久经沙场的高手,隐隐感觉到后面有危险临近,身子一侧,那碧光擦过他的脸颊钉在地上,竟然是一根碧绿色簪子,兀自还在嗡嗡颤抖着,而塔顶的长耀展开身子,从塔顶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在宇瞻身边,手上一甩,簪子咻的一下落在他的手上,他对着宇瞻点点头,眼神之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若星雨脸上留着血,衬着那满脸的杀气,如同修罗一样恐怖,他的手上握着长枪,一步一步的朝着宇瞻和长耀走来。
宇瞻把长耀推到身后,随即左手伸到袖子中,扬手甩出去,是十几根细若毫毛的银针,还在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
若星雨转动着手上的银枪,挡开了几枚银针,回过神来的时候,宇瞻和长耀已经跳上了城楼,几个跳落就消失不见了,若星雨转过头看着几个死在银针下的士兵,恶狠狠的看着另几个抖得跟筛糠子一样的士兵,大声嚷道:“马上敲响飞鹰钟。”转身看着巍峨的城墙,喃喃自语:“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本事能逃的了飞鹰阁,却怎么逃得出鄂町国皇宫的重重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