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父……你和自己儿子的女人在床上时,比较我跟你两人功夫时,你有想过我是你儿子吗?”白光耀双手握着剑柄一步一步地再度逼近,愤怒的自牙齿里逼话质问。”你是这样污辱你儿子把你儿子的颜面放在地上踩的?你这老不修为老不尊的老家伙,说这话时怎么一点也不感到可耻!”
白棋翰吃力地翻过仍然与他紧密贴合的白初雪,让她背对着已经陷入抓狂的白光耀,替他挡下接下来无情刀刃的砍杀。
“大公子你听我说……我是爱你的……是丞相逼迫我的,让我今晚一定要与他苟合,在事情结束后,他才肯同意我们两人再一起……”白初雪惶恐的解释企图让已经失去理智的白光耀能够恢复正常。
“无耻的女人,分明是妳引诱我,今日也是妳让人将自己的肚兜送老夫的书房,约老夫今晚在这里一诉相思之苦!”失血过多的白棋翰冷汗澿澿怒喝反驳。
“你胡说分明是你让人给我走纸条……”白初雪焦急地推着身上的白棋翰,可是怎么也无法将已经使不出半点气力,将身受重伤的白棋翰推开。
“耀儿你别相信这女人说的,你看桌上,桌上还有这女人给为父的书信和她的肚兜……”白棋翰吃力地指着案桌上的物品。”你就知为父所言不假……是这女人……”
白光耀手里那把利剑的锋利程度他是清楚的削铁如泥,如若不是他是一介书生没学过拳脚功夫,他定当场命丧这孽子剑下。
想要从这孽子剑下活命只能牺牲白初雪这个玩弄他们父子两人的贱女人。
白光耀操过案桌上的那块折的四方整齐的水蓝色布块,抖开一看,这肚兜他认得是白初雪的肚兜,这还是他最喜爱的那一件,以往每每他们私会时她总是穿这件肚兜勾引诱惑他,抖开那张信纸一看,眼睛更是瞬间爆凸,甚至充血爆出一丝丝腥红血丝!
“贱人,妳以为我还会相信妳说的话吗?”他手中的肚兜朝白初雪脸上一甩!
被玩弄在鼓掌中的愤怒与羞愧让白光耀是更加抓狂,双手握紧手中的剑便往白初雪挥去。
“啊!”身上被白棋翰押着身子诱使不出气力,眼见那闪着寒光无情的利刃就要画下,白初雪惊声惶恐尖叫。
预期中的命丧黄泉魂归离恨天的疼痛感没有传来,白初雪惊恐的挣开已经吓得爆凸仓皇的眼眸,心惊胆战的看着那离她只剩下一个手掌距离的锋利刀剑。
瞬间大气一个也不敢喘的就怕那剑会再度无情挥向她,落在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纤颈上,惊恐的视线顺着剑身往上延伸,看到的是僵硬不动的白光耀。
一个熟悉的女人从白光耀身后走了出来。
“师、师父……”
“玉、姬、子……”白棋翰脸色惨白冷汗不停自头顶冒出,虚弱的唤了声。
“别来无恙啊,白丞相。”玉姬子似乎很满意看到白棋翰现在这狼狈模样。
“快、快救老夫……帮老夫把这孽子杀了……”他儿子多的是不差这一个是父的孽子。
“白棋翰你也会有今天啊!”看到依旧贴着自己一手养大徒弟的白棋翰,一种莫名的快感不断自心底涌出,玉姬子开心的狂笑。
“玉姬子……妳……快救老夫……妳要多少银两都没问题……”白棋翰奄奄一息的说着。
玉姬子自腰带里取出一颗药丸往白棋翰嘴一弹,”救你,我自然是会救你,我还要亲眼看看你的报应,问问你的感受。”“妳这话什么意思……”那颗药入喉,白棋翰顿时感到有些元气。玉姬子一阵狂笑后,嘲讽的调侃。”问你问***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