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漪嘴角抽了抽,猛捶他一拳。”你又要我背上善妒的黑锅!”
“本王的竫王妃的善妒之心可不比寻常人,这三皇叔赏的姑娘还未跟着本王回到客栈,便被竫王妃逮个正着,本王为了哄王妃开心,便随手赏给那可怜,又一把年纪未娶妻的乞丐了。”
“东方朔你竟然在外面如此污蔑我。”她气呼呼地捏着他。”这下我真坐实了善忌这罪名!”
东方朔握住她柔荑,”漪漪,为夫这么说自然是有违夫的道理!”
“你这样无所不用其极抹黑我,你还有理由!”
“这杀鸡儆猴的,正好也给了那些还蠢蠢欲动有心人一个警告!”
夏漪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这事情明天一定会传开来,正好给那些不长眼,从未死心往本王身边塞人的一个警告,不管是任何人送来任何女人,敢送进竫王府,下场就跟那三皇叔赏的侍女下场一样!”东方朔冷沉勾着嘴角。
“试问,谁还敢往竫王府送女人,或者是将自己女儿送进来,东凌王朝虽富裕,乞丐却还是不少的!”
夏漪眼角巨抽,”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腹黑,竟想将那些送给你的女人都打赏给乞丐!”
“本王是为了全东凌未娶妻的乞丐们着想,否则他们拿什么本钱去讨老婆!”东方朔自有理由。
“本王现在根本王的爱妃生活的幸福美满,自然也想让其它一些未娶妻的乞丐根本王一样,生活美满幸福。
“本王这是在造福那些乞丐,幸运点还能有一个有钱老丈人,从此不用乞讨,何乐而不为!”
“好吧,就当你竫王为全天下的乞丐谋福利好了!”明明腹黑的要死不承认,还道貌岸然的认为自己是为乞丐们谋福利!
回荡在青石道上的马蹄声于车轮辗过的声音缓缓停下,在一声清脆的”嚧!”后马车停在高挂着红色灯笼前的大宅子前。
不等门房前来开门,云鹰便已经翻身下马向前替马车里的主子打开码车门。
“主子,一切都已经备好,请主子随属下前往。”
东方朔沉点下颚,转身伸出手等着夏漪搭上,夏漪才弯身要走出马车,便发现这间大宅子并不是原先他们所下褟的那间客栈。
“这是怎么回是?”
东方朔横过手一把将她抱下,”进去再说!”
“等等,你的轮椅……你怎么能走路了?”她惊骇的看着他已经能站立的双脚。
“本王何时不能走路了,本王只是不想走!”他敲了下褟的额头。
“你的脚什么时候好的?”
“拔营那天便能稳步行走,为了演戏所以继续装瘸子。”他搂着夏漪的腰身健步如飞的走进这栋大宅子。
“那为什么瞒着我!”
“自然是想继续享受爱妃的体贴。”
她还为来得及抗议,一转眼间东方朔已经搂着她来到他们今晚准备入住的院子,云豹跟云水已经站在院门边等候。
“主子,里头属下已经检查过,可以安心入住!”
云水手上端着一个上头盖着一块布的托盘,将布掀开。”主子,请过目!”
这布一掀开竟然是两只鼻孔流着血死亡的文鸟。
夏漪惊骇的倒抽口气。
“主子这两只文鸟死亡时间还不到一刻钟!”云水低声禀告。
东方朔冷沉点着下颚,”抓到的人呢?”
“全丢进客栈主子今晚暂居的屋子里,这会儿恐怕已经七孔流血。”云水回禀着。
“客栈,死亡,这是怎么回是?”夏漪扯着东方朔衣襟质问。
“先进屋再说吧!”东方朔搭着她的肩膀往屋子走去,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吧,剩余的本王自己来便成!”
“是,属下告退!”
一进到屋子里,夏漪便推开他焦急地问着。”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是?”
“今晚的晚宴目标并不是本王。”东方朔走自茶水车旁,执起放在暖炉上已经冒着白烟的黄铜壶,想为自己和她添杯热茶,”漪漪想喝茶吗?”
“太晚了,我喝开水就好。”她摇头。”你别故左右而言他啊!”
“妳不是同云豹说了,妳在后花园听到的事情,云豹让云水马上回去查探。”东方朔抓了把茶要丢进茶盏里,”云水见一切无异状,不放心的,马上让人找来几只文鸟,放进妳我下褟的屋子,果然不出所料,没一下只有两只文鸟飞出,却也撑不了多久,便暴毙。”
“那要不是今晚我同云水自后面溜出去,现在你就要来为我收尸了!”夏漪惊骇的捂着唇,心有余悸的说着。“云豹索性将计就计,将那些暗中监控的人抓了,往那屋子一丢。”夏漪额头掉下一排黑线,这主子跟手下都是一个样,比黑心手法残酷的,坠会用的一招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都无力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