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名最后赶来通报思图拓冶的侍卫正欲爬起来,前去敲木板让外头的守卫放他出去之时!
原本那名最先赶来通报兵器库被毁,已经倒地气绝身亡的侍卫,突然诈尸站起身朝那名正抬手要敲打木板的侍卫一掌袭去,那名侍卫嘴角瞬间喷出一口鲜血后,整个人像后倒去气绝身亡。
“哇,诈尸了!”夏漪惊恐的往后一缩。”快逃,尸变了!”
那名诈尸的侍卫弃收丹田的,回头宠溺的瞠她一眼,”淘气!”
“不就是配合你吗?”夏漪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圈住他颈项,将他紧紧抱住,止不住的心惊,整个人埋在他胸膛里慌张地问道。”太危险了,你怎么就这样闯进来,不怕思图拓冶发现你,太大胆了!”
当下她也没发现闯入报告敌情满脸血的人会是是东方朔,要不是她瞧见了他尾指上的镶着鎏金玉的石尾戒,她也不会发现。
那是当时他们在笠山一次下山逛庙会时,她心血来潮买来送给他的,当然钱是东方朔出的,还慎重其事地告诉他带尾戒防小人,你敌人太多更需要戴。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摇头,任由她替她戴上戒子,从此也没有再看见他拔下来过!
东方朔缩紧双臂向是要将她融入体内似的,方才那惊险一幕让他心有余悸的,如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现在他恐怕只能抱着尸体饮恨自责,一想到这里,他便后怕不已,到现在还感到手心颤抖!
“再不冲进来,本王的王妃就要死在那丧心病狂的变态手上。”
他像是在确定她平安无事一样,吻像细雨般不断落在她的额,她的眉眼,她的粉颊,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用力亲吻用力吸汲着她的气息。
“我才刚逃过被人勒毙的劫数,现在换你要直接让我窒息吗?”直到夏漪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含糊的抱怨,”你想这么早为我守寡啊!”
才刚逃过一劫就又这样胡言乱语的,这坏毛病脱险后真该治治,他拧拧她的鼻。”又口无遮拦!”
“就我们两个人啊!”她拿出帕子为她将脸上的血渍擦拭干净,露出他那张让她心醉隽永迷人的脸。
“妳确定!”东方朔的眼睛扫向一旁的云水。
一旁静量当隐形人的云水即刻单膝跪下抱拳行礼,”属下见过王爷!”
“起来,去把那两个人的衣服扒了,换上!”
“属下遵命。”云水拖着两具尸体便往屏风后面走去。
待云水退下,东方朔松开她拉开她内衫衣襟,仔细瞧着雪白颈项上的赤红勒痕。
“妳要不要紧,快让为夫看看!”
她摇头,”我没事了,就是颈子还有些痛!”
看着她脖子上那促目惊心的勒痕,东方朔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一掌轰死那个在东凌国土上嚣张妄想着他妻子,丝毫不将他这王爷放进眼里的思图拓冶!这么做虽然快意恩仇,却无法无法一次断了他们百年来的企图,定会卷土重来,这一次他要让他们这企图远永灰飞烟灭。让他们全部死在东凌这片土地上,一个也别想再回到北寮,让北国国君跟幽灵门的人永世不敢再妄想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