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的妆奁里一个用墨绿色的荷包装着的。”
她指着梳妆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窝里有说不出的暖意,东方朔这霸道的男人,总是用着自己的方式霸道的宠着她。
这屋里烧着地龙分明温暖的就算不披着外衣也不会觉得寒冷,他却宁愿自己拖着疲惫身躯,自己处理一切她这为人妻子应该帮她处理的事情。
也舍不得让她离开这温暖被窝,不舍得她被他吵醒。
像现在他连让她下床取件物品,也舍不得让她在这寒冷的夜冬离开被子,这样的霸道与体贴,让她不想为他感动似乎都不太行。
东方朔打开妆奁很快便见到她所说的墨绿色荷包,将里头的玉佩拿出一看,竟是块鎏金雕着飞龙的的玉牌,这是……
他惊喜万分的看着手中这块玉佩,仔细确认了一番,确定这玉牌便是那人所有后,走回床边。
“漪漪,妳说妳将那位老人家安排在哪里?”掀开棉被躺了进去手臂同时一横的将她捞怀自己怀中。
“你知道那七爷的身分了?”
他摇头。”还不确定,要见到本人才知道,等确定后为夫再跟同妳说,妳先告诉为夫这位老人现在在哪里?”
既然七叔公未对任何人透漏他的身分,定有他的顾虑,未见到他老人家之前,他的身分这事还是有必要先瞒着夏漪才成。
“在绿柳巷进去右手边的第三座宅子,那宅子大门上挂了一盏琉璃灯笼,那是云虎名下的产业。
“既然这么一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老人会被人暗杀,背后肯定有什么秘密或是阴谋,我跟你的手下救了他,这事恐怕也会被对方知道。
“你不在京城已经有不少人藉此找我麻烦,不想节外生枝,因此借了你赏给云虎那座私宅,让七爷疗伤。”她翻身趴在他身上有些委屈的说着。
他心疼吮了下她光滑饱满额头,”放心,为夫回来了,欺负妳背后搞小动作的,为夫一个也不会放过。”
“嗯。”夏漪满意的在她怀里磨磳了下,满足的喂叹了声,”东方朔……有你在身边真的很好……”让她在这里真的有家的感觉……有了归属感……
“时间不早了,睡吧!”她像小猫一样撒娇模样让她心都软了,手臂稍微使劲将他圈的更为紧些,安稳的在他怀中入睡。
翌日。
一夜的大雪到了天亮依旧没停过,凛冽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飞雪,将残败的门扇吹的阵阵作响的。
一辆平凡无奇的马车缓慢停在一扇大门油漆斑的门扇前,前头的车夫看了眼门梁上挂着一盏琉璃灯的老旧院子。
压低嗓音向车里的人禀告,”主子,到了,就是这里。”
只听见一声沉嗯声后,东方朔撩开布帘,从窗子里往外探去,头瞄了眼这老旧院子。
“过去打暗号!”
“是的。”车夫利落的跃下马车,拉起门扇上的铜环轻力敲打着暗号。
没一会儿一名中年男子前来开门,当他看见前来的人时惊愣了下,连忙躬身问安,”属下云烈见过主子。”
“进去再说。”东方朔冷眼扫了这名叫云烈手下一眼,抬手越过作家丁打扮的手下。云烈在关上大门之前还不忘往外左右瞧了眼,确定外头无异状后随即将大门上闩,紧跟在东方朔身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