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感慨地点头说:“你能这样想太好了,我一直担心你就此消沉下去,太过悲观,其实你想得很对,年轻人就是要自己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云南白药效果果然不错,用了两天的药,阿文的跟腱处溃烂正在好转,很多位置都开始结痂了。
宗伯帮他将绳子钉在木板上,套在阿文的肘部和膝盖位置,他费力地自己下了地,宗伯在一旁看得感动,说:“阿文啊,你很有毅力,自己居然能想办法下了地,以后啊,没事的话你就多出去运动运动,对养伤有好处。”
苗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突然看到阿文趴爬着就出来了,大笑起来,指着他说:“哇,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像个大狗狗。”
宗伯马上呵斥道:“苗女,你说什么?”
“我开个玩笑啦,阿文,你不会生气吧?对了,那天你吃了药,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文走了几步,觉得这办法还不错,至少现在能行动了。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一直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
苗女格格乱笑说:“那说明药没毒。”
宗伯忍不住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药?药可不能乱吃啊。”
苗女反驳说:“爷爷,就是他身上带的药啊,不是一包包挺严实的吗?我就给他吃了一包。”
“你这丫头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宗伯眼见阿文吃了也没啥反应,这才稍稍宽心。
阿文在院子里爬着顺了,就说:“我出去看看。”
苗女觉得他爬的有趣,就赶紧把衣服洗干净了,也跟着跑出去看热闹了。
他休息了几天,加上宗伯对他照顾有加,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反正这里没有什么熟人,爬还是走,都不要紧。
阿文很庆幸自己还能活着,想起那日被薛晓龙下了毒,心里就很灰暗。
爬到屋外,他坐了下来,看着这一片土地。
这里村民挺多了,只是很少有房屋靠在一起,基本上都相隔着一段路,或者隔着田地。
大多数村民都是种植甘蔗,少量的蔬菜,还是宗伯家门口看到三分菜地。
据宗伯说,他们在外面还有自己的稻田,家里人少,种稻田很费劲,所以收成都不太好,现在主要是依靠河边那四五亩甘蔗地,才能有些收获。不过,来收甘蔗的人,现在大多数都是普通的商户了,而不是政府的收购站。政府的收购站给的价钱太低了,收甘蔗的商户给得高一些。
也正是因为家里人少,儿子儿媳都去了罗圳打工,种田变成了一件困难事情。
总算家里的稻田,解决口粮的问题还能对付。
苗女看着自家的地,脚下踢着小土块,说:“我不喜欢种地。”
阿文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