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我是说他……他他他……”方文远下意识想指张凡，但是转念一想张凡和姜维是真朋友，他顿时不敢乱指了，手指在空中悬停了半晌，终于指向了秦瑞。

“他是范海辛的朋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范海辛愤怒无比的样子。

“不……他不是张凡的朋友么？”方文远一副想辩解又不敢的样子。

“废话，以前张凡是我的替身！在交换身份之前，我才是张凡！”范海辛理直气壮。

“我……”

“好了，你走吧。”最后还是姜维说话了，不过，他的话却让方文远的心更加冰冷。

姜维说道：“以后你就不用找我了。”

方文远不敢辩解，他知道，他的家族已经被姜家抛弃了。

不过，对此他不敢有一点点不满。姜家对他来说，那就是个庞然大物，他惹不起。

方文远有些郁闷地告辞了。这次，范海辛倒是没有再为难他。等他走之后，范海辛将目标转向了张凡：“喂，你什么时候要和我比试一下？”

“能不比吗？”张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善一些，说道：“我最近练功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最近不是很方便。”

张凡还是选择相信凤凰，既然凤凰说他和这个范海辛战斗很危险，张凡选择相信。现在他实力受损，小心无大错。

“你也和姜维一样么？”范海辛倒是没有强求，她低估了一声，说道：“他就是每个月都会有几天发挥不出实力，你也一样？”

张凡古怪地看了一眼姜维，姜维却是满脸苦笑，显然范海辛小姐给他带来的痛苦经历苦不堪言，让他“不堪回首”。但是一身名牌、板板正正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木雕一般的姜维，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显然，那个“每个月有几天”的事情，是真的确有其事。

“好吧。”张凡也懒得管姜维和这个少女范海辛是什么关系，他从水云间的大门处后退了几步，然后看了依旧很好奇地盯着他看的范海辛一眼，说道：“打架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小姐，我饿了，我请你吃饭，可以么？”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范海辛对着姜维啐了一口，又满面欣喜地说道：“看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只有他们这群龌龊的男人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谈生意，是不是？”

张凡被她的话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天在上，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支吾了一声，张凡很干脆地一言不发地带头就走，范海辛立刻笑嘻嘻地跟在了张凡地身后。

姜维似乎吓了一跳，有些不舍地看了水云间的在白天依旧耀眼无比的招牌一眼，急忙也跟了上去。

三十分钟之后，张凡来到了一个京城那种典型的小巷子里的一家似乎开业了很长时间、招牌很响亮、人很多但是地方却不大的小店里。

点上了一碗面，一笼包子，张凡优哉游哉地坐在座位上，盯着旁边的两个老人开始发呆。

很快范海辛就跟了上来，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她一屁股坐在张凡的身边，伸出两个指头，在张凡的眼前挥舞了几下，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他们很恩爱啊，老夫老妻，却能白首与共。”张凡叹了口气，他看的根本不是爱情，只是那个老头长得有些像张千草罢了。

可范海辛却似乎有些感动，她似乎对张凡更有兴趣，又凑近了一点，几乎是贴着张凡问道：“听说唐莜是你的女朋友？但是我又听说，你有好多女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凡歪了歪脑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好像是一场梦，醒了之后就已经是那个样子了，哪能解释得出来？

这时候，姜维才终于姗姗来迟，找到了张凡和范海辛的桌子。坐在张凡的对面，姜维突然说道：“张凡，你过来，只是单纯地想要找唐莜么？”

“内幕你还用问我？”张凡白了他一眼。

姜维没生气，他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知道那件事吗？”

“那件事？”张凡疑惑地看了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什么事？”

姜维听了张凡的话，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知道就好，看来是我多心了。”

“到底是什么？”任谁被人这么云里雾里说一通的感觉都不会太好的。姜维哼哼了一声，说道：“最近是有些事情，但是……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今天，范海辛你也认识了，她是个好女孩……”

“停停停，你想说什么？”张凡被姜维彻底弄晕了。

“没什么，我是说……如果以后我有什么不测，我希望你能照顾她。”姜维面色凝重，如同交待后事。

“难道你也要去那个地方？”范海辛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这次代表姜家。”

“我也去！”范海辛说道。

但是姜维却严厉了起来：“你不允许去！范海辛，你绝对不允许！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么……以后我们就永远别再见了！”

“不去就不去！”范海辛嘀嘀咕咕地说道，哀怨地看了姜维一眼，说道：“不过，你可不能有什么事情，你知道的……”

“我知道。”姜维重重点头。

他的话，终于让范海辛微微放心了一些，她点了点头，却明显没有了吃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