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伯母的伏伤药业公司,本来在老家增市那边也是小有名气,产品质量好,人脉广,代言的几个品牌也是销量不错。”
“可是自从跟了你伯父我来到这云州南临后就不一样了,哎。”
“这里有一个制药行业的超级势力,浮云阁!”
“浮云阁几乎占据了五成以上的中医药市场,可以说是一家独大,把十多个东湖知名药业都挤压的没脾气,甚至西医那边也占据了不小的份额,最后在其他企业的瓜分下,云州的药业已经接近饱和了。”
“你姜伯母也不是寻常之人,本来依靠几个品牌促销下也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然而最近浮云阁那个恐怖的存在又在搞风搞雨,推出了一个系列的新产品,把其他企业排挤的更难以生存喽!”
慕文峰叹息着说道。
“这让本就根基不深的伏伤药业失去了一大批顾客,更加举步维艰啊!”
“而浮云阁也是知晓,人不能做的太绝,拿出了大批量的产品给其他公司企业代理销售,在扩大了市场渠道的同时,也防止了被群起而攻,可谓是走的一手好棋啊!”
“然而在云州市初来乍到的我们,根基底蕴浅薄,也没有人脉依靠,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本地的企业有在隐隐约约联合排外,自然没有获得代理权,这就让伏伤药业更加寸步难行喽。”
“现在伏伤药业依靠一些低价的大众药品还能勉强保持生机,不至于入不敷出,不过很快便可能被排挤出云州了。”
“哎,云州四市一百零八县,几乎经济发达的地区都被知名药业把持了。”
慕文峰又是一阵叹息说道。
“小洛,你可不要听他乱胡说,你伯母可没有那么差,我的伏伤药业根基在老家增市那边,即便这里被排挤出去了,也不过亏损了几千万罢了,又没什么打不来的!”
姜芙再次白了慕文峰一眼,很是豪迈地对叶洛说道。
“老妈霸气!”
慕寒诗对姜芙竖了个大拇指,笑嘻嘻地说道。
“那是!”
姜芙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慕寒诗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没错,小洛,你要知道这个家,还是你伯父我当家的!
我虽然没有你伯母的经商大才,挣不到那么多钱,但想要养活这个家,让诗诗过上幸福快乐的好日子,还是做地到的!
近些年虽然部门整顿风气,肃清了不少,但同样的,福利待遇也好了不少。”
慕文峰也是忽然振作起来,自信道。
“那伯父的意思是只要获得了浮云阁药业的产品代理权,伯母的伏伤药业就可以度过这次难关喽?”
叶洛等他们平复了一番心中豪情,又问道。
“那是自然,只要有了浮云阁的代理,我就能借此机会,打响伏伤药业的名气,推销自己的产品,甚至更进一步都有可能!”
“我的产品虽然不及浮云阁,但也是市场上数一数二的品牌,只要掀开了浮云阁这座大山的压制,不说大放异彩,但一定会有一席之地。”
“我只是差一个向天下证明自己的机会!”
不等慕文峰开口,姜芙便自信无比地说道。
“若是这件事,我或许还真的帮得上忙,这个代理权,我帮你拿下来!”
叶洛同样自信的说道,对于姜芙而言,其他药业是地头蛇。
但对也沈秋思、雷爷、腾弘文等真正的本土大佬而言,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他们才是真正的地头蛇,云州的巨无霸势力!
在几乎五成以上的各行各业都有深入的涉及,甚至还有不少行业占据主导地位,再加上身份的特殊,其带来的影响力是何等的惊人!
即便是浮云阁这等过江猛龙也要给面子。
一个小小的代理权,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你能拿到浮云阁的代理权?”
姜芙很是不信的摇头,眼中甚至开始泛起了失望之色。
“先不说代理权的资格在两天前就定下来了,根本没有了份额!”
“难道要浮云阁把自己的份额均给你吗?”
“即便是两天前,你那什么保证可以拿下浮云阁代理权?”
“难道就凭你打破市级短跑记录吗?”
“你有什么资本让我相信你的话?”
姜芙神色不自觉冷冽起来,言语犀利,失望中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讽刺意味。
这也有她内心看不起叶洛去当所谓的运动员的因素所在,在她眼里什么职业有经商挣钱?
叶洛有如此大好的机会竟然放弃了,实在是让她有些失望又无奈。
叶洛静静地听着她的话,听着听着脸色一僵,本来的微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静!
姜芙几句话音落下,原本和睦温馨的场面为之一静!
“妈妈,你说什么呢?”
慕寒诗皱着小琼鼻,拍开停在她头上的一只手,有些不满的说道。
“芙妹?”
慕文峰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姜芙,疑惑中带着三分责怪地问道。
“不好意思,小洛,是我失态了。”
姜芙也忽然感觉到了气氛的凝固,在女儿与丈夫的目光注视下,忽然好似被一盆冷水泼下,一下子头脑清醒了几分,她低声说了一句。
虽然这本就是她心中的想法,但以她的城府,不至于当面说出来!
这是她下意识把叶洛当成了女婿候选人,加上近日来心情不佳所致的,被蒙蔽了心智。
不过她道完歉后,心中还是不信的。
‘哎,这孩子,怎么什么海口都可以夸下,今日伯母可以不在意,但若是在其他场合说出,那可就是祸从口出的大事啊!’
姜芙心中一叹,不过也知道现在不宜再次训斥叶洛了。
“小洛啊,最近你伯母状态不佳,出言有失得体,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来来来,吃菜吃菜!”
慕文峰说道,努力缓和气氛。
“洛哥哥,我妈不是有意的。”
慕寒诗也是觉得那几句咄咄逼人的话,确实是太伤人心了,诗诗都有些难受了,更何况是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