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杨天虎一起进门的人,还有他的哥哥弟弟,堂哥堂弟,父母叔伯。
一大家子,加起来,有几十个。
一进门他们就发现,屋里有人。
是谁鸠占鹊巢?
正巧,贾玉金从里屋出来。
瞧见杨天虎,他纳闷:“你们来我家干啥?”
杨天虎眼睛瞪的像铜铃:“你家?这里是我家,乔冉冉把房子卖给我了。”
他的说辞,贾玉金不信。
他认为,杨天虎也看上乔家的房子,想合情合理霸占,才说乔冉冉把房子卖给他。
“跟老子抢房子,你活腻了!”贾玉金又露出他猥琐无耻的龌龊面目。
他习惯性地解开裤子,露出恶心玩意儿,流里流气威胁:“滚一边去,惹毛了老子,老子x你全家!”
贾玉金惯常使用的猥亵招数,吓得住大姑娘小媳妇,吓不住杨天虎。
身为村霸,杨天虎遇到什么事,习惯用拳头和武力解决。
贾玉金的习性脾气,杨天虎相当了解。
吃硬不吃软,讲道理讲不通。跟他交流,暴力是唯一的沟通手段。
杨天虎抄起墙角的木棍,砸向贾玉金胖乎乎的肥脑壳,母后:“威胁老子,你吃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不把你揍成龟孙子,老子不叫杨天虎!”
棍子砸到脑袋上,贾玉金眼冒金星。
他怪叫几声,张牙舞爪扑腾着试图还击。
没等他拿到武器,杨天虎身后的家人们,抄起扁担板凳,一拥而上围住他,大打出手。
被几十个人群殴,贾玉金毫无招架之力。
他躺在地上,肥硕身躯翻滚扭动,双手捂着脑袋,哀嚎不止,夹杂着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恶毒咒骂。
楼上的贾玉华听到动静,她狂奔下楼,哭喊着冲到贾玉金身边,趴在他身上,替他承受棍棒袭击。
等杨天虎和他的家人打累,丢下棍棒时,姐弟俩又是遍体鳞伤,通身上下多处骨折。
不想闹出人命案,杨家人见好就收。
几个人抓住姐弟俩,像丢垃圾似的,丢到大门外。
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姐弟俩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就两个人,杨天虎那边,三十几个人,他俩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得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走吧!
姐弟俩挣扎着站起来,相互搀扶,跌跌撞撞往外走。
“咚!”一根金条,从贾玉金身上掉落。
杨天虎看见,眼睛发直。
金子,好东西!
他喊了句“他们身上有金子”,其他人一拥而上,按住姐弟俩,撕开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扯下缠在腰间的布套。qqxδnew
那二十根金条,都塞在布套里。
金条被抢,贾玉金试图夺回。
他徒劳抢夺一阵,金子没抢到,头上身上,又挨了几棍子。
怕杨家人打死他,贾玉华抱住他哭喊:“走吧,惹不起躲得起,咱走吧!”
姐弟俩含恨离开,他们步伐踉跄,来到一处稻草堆,双双倒下。
俩人躺在地上,破口大骂,骂杨天虎一家丧尽天良,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骂了一顿,他们又哀叹自己,时运不济,命运多舛,霉运一桩接一桩。
他俩不知道的是,更大的灾祸,还在后头……
那二十根金条,这两天他们贴身携带。
金条表面涂抹着的放射性辐射涂料,少部分自然挥发,大部分侵蚀入体,正一点点破坏他们的生理细胞……
(?v?v?)
秋雨淅沥,不宜出行。
啾啾在家,认认真真学习。
宋安澈在家,懒懒散散码字。
宋安澈懒癌晚期,他有灵感,脑子里有后续情节,他就是不想写。
三天码字,二十天晒网,是他的常态。
码字没意思,写书无趣。
要说好玩有趣,还得是捉弄单纯可爱的小侄女。
宋·缺心眼·安澈,拿着一根他亲手串成的糖葫芦,找到小侄女,“啾啾,糖葫芦吃不吃?”
小啾啾浑然不知,小叔叔又要捉弄她。
她心不设防,接过糖葫芦,张开小嘴巴,“阿唔”就是一口。
糖稀包着香蕉和冬枣,两样水果混合的味道,跟臭屁虫一样一样。
糖葫芦嚼碎,臭味直冲天灵盖。
臭死了!啾啾忍不住跑进洗手间,蹲在马桶前,一个劲干呕。
臭臭臭,好臭好臭!比国足还臭!比小叔叔穿了半个月的臭袜子还臭!
她漱口又刷牙,反反复复七八次,嘴里的臭味儿,总算是消散殆尽。
可恶的小叔叔,又拿她取乐!
小姑娘气鼓鼓,腮帮子嘟起,像只成了精的小河豚。
小蘑菇忠心护主,它翻箱倒柜一通找,找到一颗药丸:【哎嘿,搁他水杯里。】
啾啾闻了闻药丸,又看了看,【啥玩意儿?】
小蘑菇故意卖关子:【保密保密,等会你就知道啦!】
啾啾出了洗手间,缺心眼的小叔叔,坐在沙发上,捂嘴偷笑。
哼,笑吧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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