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湖城的程知府最近很忙,唐邱的案子,最近可都是程霜在善后,毕竟要想把自己摘干净,不留痕迹,也需要很多准备。
还好,杨家也在尽力帮忙,而且为了敢接程霜救了自己家已经脱离家族的二小姐,杨德进还把山庄不少重要的位置交给了程霜的家人和心腹。
并且杨家最近一直在示好,可是没少给程霜递银子,这也让程霜对杨家放心了不少。
蓝水巷子,杨家老宅。
“大哥,都查清楚了,这本册子上的东西,都是真的,而且,那几家重要的人证我也都让人秘密保护了起来,是时候动手了。”杨德进满脸畅快。
“还不到时机,我们如此对待程大人,总要给程大人一个发泄的对象嘛,你说是不是?”杨德招笑道。
“大哥的意思是?”杨德进眼中凶芒一闪。
“不错,所以,你还是准备一份厚礼比较好,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了,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在四季楼,顺便准备一些靠得住的人。”杨德招说道。
“我明白的大哥。”杨德进点头答应,随后离开了杨家老宅。
杨凌挑战四季楼德胜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件事的后续,这四季楼背后的杨家,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报复这个女子。
所以今天杨凌铺子前,依然是热闹至极。
杨凌酒窖里的那些泡菜有些已经可以吃了,杨凌打开了一坛泡制的酸菜,掐了一小块丢进嘴里,酸味浓郁,而且十分的爽脆,口感和味道都刚刚好。
铺子开门,今日菜单,酸菜鱼。
这酸菜鱼用的酸菜可不是北方的那种酸菜,是用大白菜腌渍而成,这里的白菜是圆白菜,口感要更加的坚韧一些。
二十份酸菜鱼,杨凌以每份十两银子的价格销售一空。
自从得到了这云水郡第一的招牌,杨凌铺子里的菜也都涨了价,不但没有受到投诉,反而有人觉得,杨凌的价格太便宜,配不上她云水郡第一的招牌,更对不起每天二十份的幺蛾子。
嫌贵的杨凌见过,但是这嫌便宜的,杨凌还真就没见过,所以只能是少涨点钱,先试试水,没想到,这帮闲人真的是奇葩,十两银子一份的菜,居然还嫌便宜。
那就继续涨价,反正这帮二货有的是钱,杨凌的底线就是不坑人,但是有人求着他坑,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当初杨凌的酒店里,杨凌亲自下厨的一套菜品,没有个十几万都别想吃,但是遇到那些值得尊敬和同情的人,杨凌也是分文不取。
所以在杨凌曾经的酒店里,高官也能见到,乞丐也能见到。
在杨凌让宋凡准备关门的时候,外面一阵骚动。
“老板,四季楼的杨掌柜登门。”宋凡赶紧回来汇报。
“请他进来。”既然人家上门,不管是干嘛,杨凌作为主人是不可以怂的。
现在的杨凌不管是论厨艺还是打架,都不怂。
杨德进带着四季楼的几个伙计,抬着不少的礼物走进铺子。
“杨姑娘,昨天的比试可是让在下受益匪浅,所以今天特意登门道谢,这些东西,就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希望姑娘可以收下。”杨德进笑眯眯的,但是眼神深处的冰冷还是没有逃过杨凌的眼睛。
“杨掌柜真是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杨掌柜要不要吃个饭再走?”杨凌脸上笑嘻嘻,心中妈卖批。
“吃饭就不必了,改日再来讨教,这个时间,正是四季楼宾客上门的时间,所以在下这就回去打理生意了,姑娘留步,在下告辞。”杨德进放下礼物,说了两句场面话,就离开了。
没人知道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门外的人都知道,杨家对待这个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好。
人群中,一个男子看了看,随后悄然后退,离开木棉巷。
蓝湖城府衙。
“照你这么说,这杨家的兄弟,对这个侄女倒是真心真意,也好,既然他们看中,那搞好关系。”程霜低声道。
“是大人,我会让人注意那铺子,不会让人去惹事。”
“嗯,同时也注意一下杨家最近的举动。”程霜说道。
“是,大人!”
杨氏私房菜。
杨凌翻看着四季楼送来的礼物,里面可当真是不少值钱的东西,上好的瓷器丝绸,茶叶,还有不少名贵的药材,胭脂水粉,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真是不少。
“嗨,这事整的,送这么多东西干嘛,直接拿银子多方便啊。”杨凌笑眯眯的翻着东西。
“小环,这些胭脂水粉,丝绸你都拿走,让裁缝铺给大家多做几身衣服,这个瓶子不错,拿到厨房,刷洗干净晾干,以后装酱油。”杨凌吩咐道。
“小姐,这可是上等的青花瓷,你用来装酱油?”小环咋呼到。
“它要不是瓷的我还不用呢。”杨凌翻了翻白眼。
这东西,装酱油才能体现价值好吧,杨凌真不懂,为啥那么多人都愿意往家里摆放那么多瓶瓶罐罐,装空气啊!
不过,这里面有几个小一点的小罐子还是挺精致的,杨凌把玩着,倒也不错。
手里的小瓷罐,瓷坯薄如蝉翼,但是造型却十分漂亮,是个很精致的工艺品。
玩着玩着,杨凌忽然又跑出来一个想法。
“李叔,那里能买到那种比拳头大点的小坛子,口细一点的,有点像装酒的那种小坛子。”杨凌问道。
“这个要去制陶坊定做,一些酒家都是这样的,要多大的只要和工人定好就行了。”李远回答道。
“哦哦,不错,这样李叔,明天你去订上千八百个的,天天门口围这么多人,放着也是浪费,咱们搞点副业,赚了银子买酒喝。”杨凌笑道。
“得嘞,老板,明一早我就去。”一说喝酒,李远来了精神。
要说这酒窖里的酒也不少,但是李远能喝,有量,杨凌更是个千杯不醉的主,这轩辕青峰也是个酒仙级别的家伙,这一来二去的,原来的酒就不太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