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被袁素素这样气急败坏的指责,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本来就对侯老太颇有怨言,现在却又找上门来要离婚,看来侯老太是真的想把秦悠悠弄进家门。哼,你越是想,就越没门!容琳心里一狠,早就不顾后果,就是要跟侯老太对着干。
“妈,你就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你看我一副不着调的样子,我还真就告诉你了,侯老太是不会让我离婚、离开侯家的,除非,哼。”
容琳眼神一转,流露出狠毒的一瞥,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如愿。
袁素素听容琳这样说,心里毛躁了起来,猜不出容琳想干什么,“除非什么?你可别做什么傻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去休息了,我累了。”
“话还没说清楚。”
容琳再不管袁素素的阻拦,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容飞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抽着烟,也是一脸的苦闷。
袁素素看到容飞又是气急,“别抽了,看看你闺女,惯得这么不像话,要是她真的被侯家扫地出门可怎么办,你可倒好,省心。”
容飞白了一眼,狠狠地抽了一颗烟,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叹口气,“我当然也是着急,但是也没办法啊,现在公司的事儿还一大堆等着我去处理,这个总经理的职位不好当啊。侯家和龙家闹得这么凶,咱们夹在中间难做人啊。”
容飞一声感叹,让袁素素恨不得抽他,真是个窝囊的男人,要不是借着容琳,给他弄了个总经理的职位,他几百年都修不来那个福气,现在可好,过河拆桥了,一句没办法就给打发了,真是没良心。
“你别这么没良心,也不想想公司的职位是怎么来的。”
容飞就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成为她们女人之间要挟、贬低他的借口,虽然心里郁闷,可也没说什么。
“我知道是你们娘儿俩争取来的。”
“知道就好,一会儿你去侯家打探一下,看看侯老太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要是下了决心要跟容琳离婚,你就去找侯韬。”
容飞无奈的点点头,他最不愿意搀和她们女人之间的家长里短,一点儿破事就要闹离婚,脑袋都让驴踢了吗?
第二日,容琳在家休息够了,待到日落时分,才打了个车向和侯老太约定的地方赶去,一个无人的小公园,几年前还是个人声鼎沸的热闹场所,只是最近要拆迁,开发成商业写字楼,只剩了一些暂未拆除的建筑和慌乱的杂草。
容琳下车后向一张长椅走去,那是个沿湖坐落的小长椅,以前人们都喜欢在这里闲坐,喂喂湖里的鱼,现在,侯老太自己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呦,来的倒是挺早,等着急了吧?”
容琳毫不客气的往旁边一坐,也不顾长椅上蒙上的灰尘弄脏她的衣服。
侯老太对容琳这样目无尊长的狂妄气的不行,但是想起侯韬也是被容琳所限制,才将离婚一事压了下去,倒要看看,这个容琳握着怎样的把柄,竟然得意到让整个侯家都唯他命是从。
“为什么选在这么个位置,还怕离婚这种丑事被人知道吗?不做亏心事,还怕鬼上门。”
侯老太白了一眼,往旁边挪了下,尽量远离容琳。
容琳哈哈一笑,把一个纸袋扔给了侯老太,“自己看看吧,我是怕侯家的丑事被人知道。”
侯家的丑事?侯老太想不出这侯家的丑事指的是什么。
侯老太费力的弯腰捡起纸袋,打开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原来侯韬那一晚没有回家,是被算计了和秦悠悠发生了关系,照片上两人赤身luo体,极不知廉耻,而秦悠悠的si处还残留着一摊ru白色的液体。
侯老太怒不可遏,慌忙将纸袋合上,痛苦的闭上眼睛,生怕被别人看到,这是要让侯韬身败名裂啊,跟别人的老婆发生关系,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个时候,侯家又是急需人脉的时候,若是因为侯韬自身的原因而导致侯家万劫不复,那就更让人耻笑了。
她看着容琳,容琳在得意的笑,笑的奸诈,存着恶毒的心思,她是想以此为要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