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猪八戒?”
“你不是说我是猪,你难道不是猪八戒是什么?”曹铸做出一副要背的样子,娇怜的模样儿让人无法拒绝。
彭华强只得咬着牙背起曹铸,“猪猪,真想不到你的分量还蛮沉的。”
“我就九十来斤,还有两个背包好不好,这么点分量都背不动,看来你的身体素质有待加强啊。”
“是啊,感觉是有所退步,没上大学之前我挑一百六七十斤的谷子可以在田埂上跑的,不过在大学里我也没忽视身体锻炼的,基本上每天都要去‘操’场跑上几圈的,可能还是昨晚劳累过度吧。”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罚你把我一路背到你家,中途不准歇停。”
“这都还有好几里地呢,我可没这么好的脚力啊。”
“华仔,是你吗,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你背上被的这位是谁呀,是你的小媳‘妇’吗?”
彭华强一听有人叫自己,赶忙放下曹铸,抬起头来见是金声,连忙打招呼道:“金声叔是你啊,你挑着一对箩筐干啥去呀?”
“我去‘玉’芬家帮忙去,帮她们家搞双抢,我俩的亲事定下来了,搞完双抢,择个吉日就接她过‘门’。华仔我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你能回来帮我忙呢,现在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华仔,你这小媳‘妇’儿一段时间没见,我都有些不太认得了,变化好大啊。”
彭华强心里一听,糟了,金声一定把曹铸看成是韦诗丽了,这不把自己过去的“风流韵事”给捅了出来了吗?
“金声叔,你看你都说哪儿去了,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听说我们这里的山上有很多奇‘花’异草,是利用暑假的时间来我们这里做植物学研究的,刚才走在路上一不小心崴了脚,没法走路了。曹老师,这位是金声叔。”
“金声叔好年轻哦。”曹铸是大学老师,气质不凡,也是见过世面的,微微笑着,为人处世也是落落大方的。
“哎呀不敢当,你是大学里的老师,我怎么敢当你叔呢,华仔,我得赶到‘玉’芬家去,就不多和你们吹啦,记住我一定要过来帮我忙,就图人多热闹呗。”
“好,那是绝对的,金声叔的‘洞’房一定是要好好闹上一闹的。”
“华仔,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你前面究竟带过多少个小媳‘妇’儿回过家?”
“数不清楚了。”
“啊,你还真有啊,还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我初中高中还有复读的时候同学之间经常会约上一块去给同学拜年,班上的‘女’同学也不是一两个,谁来过我们家,谁又没来过我们家,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清啊,村里人平时闲着无聊没事干,就喜欢开这方面的玩笑呗,农村人大多没读多少书,说话没有那么多文雅含蓄的措辞,都是直来直去的,所以有时会过分了点,难听一些,不过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事的。这些都是很纯粹的同学关系,我哪里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呀。”
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开诚布公地把和唐紫英的关系,肖芸,李梅梅,还有韦诗丽的关系都说成是纯粹的同学关系,说真的,的确也够纯粹的,彭华强完美没有必要觉得有什么好愧疚的。
“你彭华强这么风流成‘性’,难道没追过‘女’孩子,鬼才相信呢?”
“猪猪,你真是太冤枉我了,我真没追过呢。不信,你可以去我生活和就读过的学校仔细调查,上这一年大学我也是老老实实的,你看我和那个‘女’孩子勾勾搭搭没有?”彭华强确实说的是大实话,没有主动费尽心思去追求过某位‘女’孩子,但是却一直被‘女’生追着缠着,说话既不能说谎,但也得挑人家喜欢的来说么,这就叫说话的艺术吧。
“你还老老实实?我看最这世上最不老实的人就是你。做过的一些事不但不敢承认,还狡辩。过去的事情我不知道,不感兴趣,也跟我无关,总之从现在起你就得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若是再敢去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腿’还是不要打断了,打断‘腿’以后你崴了脚找谁来背你啊,我的‘腿’断了,还得要你照顾,成为你的累赘,如果我犯了什么错误,最多也就罚罚睡沙发,跪搓衣板吧。”
“又油嘴滑舌。看我不把你的嘴也给缝上。”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不是属猪的,你是属老虎的,一头凶猛的母老虎,好可怕哦。”
“看我不踢你。”曹铸一脚踢过去。彭华强却灵巧地躲过了。就这样两人一路说笑,打情骂俏地就来到彭华强的家‘门’口。
“到家了。曹老师,这里就是我的家,感觉怎么样?”
“你家竟然住这种房子?”曹铸瞪大眼睛打量着彭华强家的土坯房。一间堂屋,堂屋中间是个神龛,神龛被熏得黑乎乎,两间偏房,右边的偏房旁边还附盖着伙房和猪圈,屋前和左边的空地上有几颗桃树,绿树掩映,十分的富有田园诗意。
“是啊,我家里穷呗,还没办法盖红砖房。”
“我觉得这房子不错啊,非常的富有诗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跟我想象中的诗情画意差不多。为什么非要住高楼大夏,我觉得这种田园诗般的生活‘挺’好的。”--94339+dsuaahhh+25814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