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岛,陈翰一行人刚刚飞落地面。
“诸位,我就不与你们同行了,还还要去往四象岛一趟。告辞了。”
落地以后,覃衫就与其他几人分开,自己办自己的事了。
而朱重九面色带喜的告别,并且说等妖兽幼崽卖出,就将灵石送过去。
“朱道友,我也要走了,届时麻烦你也将灵石送给我。”
“陈道友说的什么话,这都是些许小事。
况且要不是陈道友,此次说不定还没那么顺利的拿到金元果。
说到底,我还应该多谢道友才是。”
朱重九满心欢喜的说着,此次夺取金元果竟是出奇的顺,连他自己也没想到。
不仅成功获取灵药,捕捉幼崽,那两头铁背苍猿也已俯首毙命。
而他们这边除了自己与猿猴贴身,受了点伤,其他的都没什么大碍。
想到此,朱重九就佩服起眼前的这名白衫青年来。
虽然看着白白净净,稚嫩少年似的,可其展现的修为之高超,让朱重九也着实吃了一惊。
不仅极品灵器不少,还有一些特殊灵器用以辅助。
回想之前这陈道友显露的实力,饶是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对付的了。
自己这一次真是走运,听了自家小妹的话,请来这么一位厉害的修士。
“陈道友,我等就不打扰你了,只是还望日后有什么众人得益的好事,能再请到道友相助。”
见着人要离开,赵宛儿笑面如花的说道,语气很是温和。
“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那时我也正在闭关。”
听了这话,陈翰也就一笑了之。
不就是看上自己厉害,到时容易找帮手嘛。
但哥哥也不是那么容易去的,这个要看心情。
虽然心里默默吐槽一番,不过他还是有点小得意。
看,自己还是很厉害的吧。
不过这都是些心里活动,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
等陈翰回了洞府,抬手一挥,一具猿猴妖尸摔落在地面上,砰的身,扬起一点灰尘。
望着表情狰狞,胸口有道一尺多长的伤口,透着那伤口可以看到,其猿猴的有些内脏早已碎烂。
只是这样,那铁背苍猿依旧死不瞑目,双眼圆睁。
于此,他心里也是默默的哀悼一下。
一息后,陈翰拿出一件白玉**,是一件下品灵器,可以储存灵液的那种。
只见他将白玉**放在猿猴尸身前,抬手一指,此刻,那铁背苍猿胸口的伤疤处,一股浓稠的血液飘荡而出。
那些血液汇聚成一股小水流在陈翰操纵下,飞进白玉**。
一盏茶时间,自猿猴尸身飞出的血液变少,慢慢的没有了。
这般,陈翰就将这头妖兽装起来,然后去了坊市之内,用五千灵石的价格,将妖兽尸体卖掉。
一切处理完后,他就拿出云芨玉篆妙解,仔细查看里面关于金身符的画制办法。
只是他这一看,就用了两天时间。
“原来是这样,画在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啊。
修士用完以后,会很虚弱,建议备点补充精血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之类的。”
陈翰摸了摸下巴,望了望自己身上,然后拿出符笔,蘸着铁背苍猿的妖兽血液,再左手臂上画制起来。
只是他也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体画画。
刚下笔,就因为位置没选好,笔锋偏差。
无奈陈翰唤出小葫芦,倒出灵水来清洗手臂。
虽然一颗水球术就可以了,但他懒得用,直接用小葫芦不就好了,反正用不完。
于此,他就聚灵会神的勾画灵符,一旦出现失误,用灵水一洗手臂,接着来。
直到他的法力真元消耗的差不多了,他才停下来,打坐修炼去。
等第二天一早,为太素剑丸采集曦光之后,他又投身画制金身符当中。
一连两个多月都是这般,就月前朱重九来找他送灵石,出了一次门,还是门口位置,待了一会儿,他又进去。
“丫丫的,虽然二阶上品的灵符不好画,但没想到这么不好画。”
陈翰穿着一条短裤,上身精光的端坐石床
望着大腿上刚刚用兽血画好的金身符,他心里一阵无语。
可算好了,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想找个什么试一下,可此前也说了金身符的后遗症。
五息之类钢筋铁骨一般,力破千军。
可是五息以后,就会虚弱起来。
但不知道这灵符的真实功效,他也不敢冒然使用啊。
心里纠结一会儿,他就想好了一个主意,起身出了洞府。
对照着湛空海域的地图,他找到自己要找寻的一个理想目标。
在三才岛的南面,有一种二阶中期的妖兽,铜骨牛。
顾名思义,这种妖兽一身上下,铜皮铁骨的,在加上其动用天赋术法,一些上品灵器在这种妖兽面前都毫无作用。
但此刻,陈翰也没打算用灵器,等他到了妖兽聚集地后,看见一头铜骨牛悠哉悠哉的吃着青草。
他就一枚冰锥术打去,热恼那头铜骨牛,见其长哞一声,端着牛角冲了过来。
见状,陈翰也不祭出灵器,而是掐算着距离时间,发现铜牛快要到面前,他就运起法力,动用金身符。
一瞬间,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游遍周身,身体一下子变得坚强有力似的。
他握了握拳头,感觉自己现在就想打了激素一般,体内憋着一股劲。
知道身体变化后,陈翰直接快步冲到铜骨牛面前,直迎上去就是一拳,打在其眼窝处。
“哞。”,一声凄厉的惨叫,铜骨牛被打中的眼眶大冒鲜血,瘫倒在地。
而陈翰也十分开心,硬接了这铜骨牛一击,只是拳头有些隐隐作痛而已,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看来这金身符效果不错。
可还没等他感觉舒服了,刚才充斥全身的那股力量一口气退走。
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的疲惫,自己周身肌肉疼痛。
陈翰知晓金身符的持续效果完了,然后赶紧忍着疼痛,拿出小香炉来,进了其空间。
刚一进去,他就仰面瘫倒地上,再也不想动一下,慢慢的喘着气,不一会,一阵鼾声传来,这厮竟然睡着了。